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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唠叨着,开始满地寻找自己的衣服。
那老头子从地上捞起一件上面布满可疑污痕的粗布衣衫就往脑袋上套,可一番挣扎,就是套不进脑袋去,不由急了:“你小子别光在那买单呀,倒是过来帮我一把啊。”
杨亿重新别好枪,走过去一看,差点没憋出内伤:“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下面的东西非往上面套,你拿的那是裤衩子好不好!”
“啊?啊,”那老头子看了一眼手里的短裤,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他娘的,我说怎么这么费劲呢,大小头儿弄反了,呵呵”
“你那背心和裤衩子就不能整成两个颜色,也好区分。”杨亿好心提醒道。
“嗨,我那裤衩子本来是雪白的实底纱的料子,就是穿的时间长了点,然后那颜色和褂子就有些区分不开了……”那老头子看着杨亿,还振振有词地解释呢。
“哎呀哎呀,”看着那脏了吧唧的短裤,杨亿恶心得是眼冒金星,也顾不得什么主客之分,径直嚷道:“行了行了,你可别说了,再说大嘴巴子直接就呼(东北话:扇)过去了你信不信。”
那老头子促狭地看了杨亿一眼,一脸坏笑地穿上夹衫短裤,然后,又套上了一件胸前秀有一朵绿色荷花的道袍,没错,真是一件道袍。
“你是道士?”杨亿一怔,扫了一眼桌上的鸡骨架和锡酒壶,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还吃肉喝酒?”
“谁说道士就不能喝酒吃肉?”那老头子一翻白眼,很装逼地一撇嘴,大言不惭道:“道士也分清居道士和火居道士,再说了,本真人岂是那些蠢蛋所能望项背的,自然可以喝酒吹肉,这也是一种修行,懂不?”
杨亿无奈地摇摇头,象这种打着佛道招牌去到处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在属于自己的那个社会里见得多了,而且治安拘留所里时不时地就会关进去一批大仙神医法师之类的渣子,对于他们的那些连蒙带骗的坑人手段,杨亿再门清不过了。
见杨亿面带讥讽的哂笑,那真假难辨的老道士显得满镇定,微微一笑:“小子,看你衣服都湿了,烤烤火吧,去,寻点干柴来。”
那老道这么一说,杨亿顿时觉得身上湿漉漉的毫不难受,牙齿也开始上下打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