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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整天跟死人打交道,身上永远一股子消毒水味儿,也没打退她的花痴爆灯心。
唉,她就这么突然死了,不知道她的段段会花落谁家呢。
叶仞山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大人客气了,叶某一介小官,不值一提。关大人和这位大人请将口罩戴上,以免尸毒入体。”
关潼生说着好好,戴上了口罩,连弟听这人叫他大人,心中实是受用,但想想,应承下来未免脸皮太厚,于是纠正叶仞山说:“我不是大人,我就是个小吏,叶兄该长我几岁,叫我连弟吧。”
叶仞山见他特意解释,并不多言,只点了点头。
他蹲下身从木箱里拿出一件白色粗布长衫穿上,袖口处扎紧,又扎了根腰带在腰上。连弟不由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这小蛮腰、大长腿,令人浮想联翩啊联翩。
叶仞山拿出一块生姜含进口中,戴好口罩和手套,在屋角燃起苍术皂角。
最后走到尸体面前,略查看了一番,转头对连弟说:“可否帮忙写验尸单。”
连弟一想自己那手狗刨一样的毛笔字,立即抬手指向关潼生,关潼生好脾气地说:“我来写,连弟的字写出来恐你认不得。”
叶仞山听到这话扬扬眉,觉得不可思议。
关潼生解释道:“连弟喜欢用鹅毛蘸墨汁写字,他说那样写字快。”
叶仞山双眸中露出讶异,对着连弟看了两眼。但随即他就放弃探究,从箱子里拿出笔墨递给关潼山,敛眸低笑道:“有劳大人了。”
他拿出软尺在尸身上略一丈量,“验:男尸,身长五尺一寸,微胖,年约50,身穿杭绸锦缎袍,前胸两处破损,衣上血迹斑斑,下身裤装无破损,有少量血迹,疑为上身伤口之血液。脚穿黑绸千层底布鞋,鞋底沾满血迹。尸身呈仰卧位,上肢微弯曲,下肢伸直,因未在案发现场堪验,不确定此体位为死亡时之形态。”
说到这里,他开始脱尸身的衣服。尸体全身僵硬,他脱的很吃力,还好衣服很宽松,脱下的衣服他按顺序放在地上,脱到亵裤时,他只解开来前后仔细看了看,留在尸身上未脱下。
他转头对连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