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的他与杜夕悦颠鸾倒凤的画面,都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一一演化而过。
太痛了,我的心!
我没办法任由自己再这么眼睁睁的痛苦下去了,我用尽全力想闭上我那泪如泉涌的双眼。
可姜文阳他不允许,他仍旧微笑着,他微笑着割裂了我的眼皮。
鲜血瞬时蒙住了我的双眸,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痛处,可我的心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的冷硬着。
姜文阳那张温和的脸孔在我的视线内也染了血色,他靠近了我,无所不用其极的诱哄道,“倾念,你的心是我的了!”他越靠越近猛然间伸出一双如勾如锉的手,笑着将它掏进我的胸膛,他的双手上沾满了我的鲜血,杜夕悦就站在他的身后阴测测的讥笑着。我试图逃脱、试图哭嚷,我颤抖着挣扎求生……
“啊…!”我自恶梦中浑浑噩噩的醒来,全身犹如虚脱一般的侵染上了一层薄汗,那梦里被分割的支离破碎的感觉死死的缠裹在我的每一寸神经上。
“倾念,你怎么了?”姜文阳大概是听到了我的惊叫声,急急忙忙的从外推开了卧室的门,很是关切的询问道。
我充满戒备的望着眼前的枕边人,我的心已然慌乱到无以复加。
“是做噩梦了吧?”像睡梦中一样的画面,杜夕悦的那张脸悚然的出现在姜文阳的背后。
“啊!你们滚开!”我用被子蒙住了头,厉喝着眼前的两人。
姜文阳与杜夕悦被我喝骂的有些不知所措,两人一时竟僵在了原地。
“妈妈,不怕不怕哦!呀呀在,呀呀保护妈妈!”我在被子里正怕的瑟瑟发抖,一双小小的臂膀轻轻的拢在了我头顶的被子上,呀呀奶声奶气的安慰着我。
“好了夕悦你去厨房忙吧!倾念这里有我和呀呀就可以!”姜文阳好像还和杜夕悦交代了些什么,可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我蒙在被子里后面的话一句也无法听清。
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我一遍遍的告诫自己,那只不过是一个梦。
看着窝在我身侧的年幼的孩子,我的泪在眼眶中转了几转又强忍了回去,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应该让那么幼小的呀呀同我一起来面对,我必须要振作起来。
再说,现在折磨着我的一切,它早就——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