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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顿时凉了一半,每日带着仆人南丰去盘古庙祈拜,从山脚一直拜到山顶庙堂里面。如此一来,寒暑不断,掐指算来也有十一个月有余,眼见夫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孩子却始终没有出生。这几日,南员外心急如火燎,便到集市上散心,茶馆内中就有人说:“南善人不是真善人,是难成善人,要是真善人,他夫人六十怀孕至今不产?为何?想必生也生一个妖怪。”
这话南童瑞正听见,自己回至家中,闷闷不乐。夫人罗氏见他回来,闷闷不乐。就问因何不乐?南童瑞说:“我在街市闲游,人都称我为南善人,内中就有人暗中说,被我听见。他说我难成善人,又说不是真心,要是真心为善,不能没儿子,不能六十有身孕过十月而不生,还说生也必是妖孽。我想上天若有眼,神佛当有灵,该教你我有儿子才是。”罗氏用手轻抚着大肚子担忧的说:“我日日能觉得胎动,也不知为何就不生。不过你不必太在意外人说辞,自己的事自己还能不知道么?”
“不行,我明天要去盘古庙求求大神,为何就不生。”南童瑞说完便在次日清早叫起仆人南方背起纸马香烛一步步叩到山顶。时值夏日炎炎,到山顶已是中午,祭拜完盘古大神,南童瑞坐在庙外的石墩上休息,相较起山下自是高处不胜寒,倒有些许的寒意。他仰头望着天,湛湛白日,高悬中天,忽然从日边生起一个黑影移向中天,眼瞅着便蚕食了日头。
“老爷,天狗食日。”南方惊慌的朝着南童瑞喊道。此时,山下敲锣打鼓呼喊声已响成一片。南童瑞只见日头一跳,便被黑影生生吞下去,大地顿陷入了混沌之中,天上星辰顿现,宛然便是深夜之景。南童瑞见天生异象,心道奇怪,仰头环顾,见漫天星斗棋布却如鼠见猫般,有几分战兢的向东南天际倾斜,顺目光望去,见东方天际衍出几颗大星,其中一颗斜挂在宇沿,摇摇欲坠。南童瑞正兀自诧异,忽见那大星摇摇晃晃就象是熟透的果子将坠地,忽滑落成一道流星,刺破夜空划过半边天际,越过头顶落到了山下。南方指着山下说:“老爷,你看落进村子里了。”
“南方,休的胡言。”南童瑞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