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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用吃药,你以前也是经常这样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乱来吗?”
刚刚还是好好的,安言知道触犯了俞景啸哪根神经,不过听俞景啸的语气不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一种不敢和争辩,对着干的感觉,再加上撒谎骗人,底气不足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啊…”
俞景啸听他哑哑的软软的嗓音,也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宠溺怜惜:“我不是要说你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要生病了,你想想关心爱护你的人得多着急伤心,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你而伤心难过是不是?所以不论是小感冒还是大感冒都要重视,生病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都要认认真真地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知道吗?平时也要多注意,要多喝热水,觉得不舒服就上床睡一会儿,晚上夜凉,睡觉注意别踢被子。”
听着这些平平常常却饱含着关心的话,安言的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流过,在这种伤心难过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关心自己,对自己说着一些长长短短的关切的话语,安言心里早就感动的无以复加,觉得鼻子有点酸,声音略微有点哽咽:“谢谢你,学长……”
俞景啸半开玩笑着说:“哟,这么感动,那以身相许好了。”
幸好不是面对面的说话,不然的话俞景啸一定可以看到安言同学的白白的可爱耳朵上都已经染上一层红晕,安言拿着电话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看来还是不能太急,俞景啸只好低笑着说:“开玩笑的,说真的,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半天不出声,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安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怎么会,你人那么好一般都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而且你还帮过我,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你忘了我的可能性都比我忘了你的可能性大。”
因为嗓子哑的原因,安言现在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听着像是恋人这间的撒娇一样。
虽然知道不是真的向着自己撒娇,俞景啸还是沉浸在这个氛围里,心里就像是涂了一层蜜一样的甜,清冽平稳的声线里含着低低的笑意,说:“嗯,不会忘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