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是害我爹的凶手之一,我爹的死,你脱不了关系!今天你必须去!”
李国梁见我犹豫,梗着脖子凶巴巴的瞪着我,那架势,就算是拖着我,也要把我拖去。
见没了退路,我只好点头答应。
不过好在只是守堂,不用守灵。
守灵,顾名思义,就是整夜的守着亡者的尸体,一般只有至亲的人才会做。
守堂的话,要求没那么严格,基本上有点血缘关系的,都可以,守堂的人说白了就是为了陪守灵人。
奶奶有些不放心,想要跟我一起去。
我连忙拒绝,嘱咐两句让奶奶在家好好休息,我跟在李家几人的身后走出了院子。
村长李启文的家,在村子的正中央,是一座三层的小洋楼,屋子前面就是我们村去年刚修的一条水泥路。
至于为什么这么巧,那就只有死去的村长自己知道了。
村长虽然死的很蹊跷,但我们老话讲人死讲究入土为安,李家人一方面找人调查李启文死的原因,另一方面紧锣密鼓的安排后事,想要早日安葬李启文。
村长李启文躺在一个实木棺材里面,身体四周洒满了冰块,棺材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这样做的目的,能有效阻止尸体快速腐烂变臭,看架势,李家人应该是想要摆满三天。
村长李启文的老婆花婶满脸泪痕,跪在棺材旁,边哭边往面前的火盆里扔纸钱,念念有词。
那个中年道士不知道去了哪里,李家两兄弟的李栋才也不在,只剩下李国梁一个人。
虽然对于村长李启文的死,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既然来了,死者为大,我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李家毕竟是我们村子里的大家,再加上李启文是村长,整个村子几乎所有人全都来了,外村的人也来了不少。
我们这边不管白事还是红事,只要有人来,都会摆流水宴。
不过红事的流水宴也叫长龙宴,喜龙宴。
白事的话,就低调许多,大家凑在一起,简简单单吃个饭,饭菜也简单很多,大多都是白菜,豆芽,豆腐,芹菜。
好像是说,每个菜还有专门的讲究,不过流传的时候,渐渐也都忘了,只流传下来了一副菜谱。
中午饭我还没吃,再加上早上吃的少,也凑了上去吃了个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