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说，“我们一起去柳嬷嬷那里商量商量。”
凌夫人偏了一下头，悄声地说：“老爷，今日莫不是又要去书房温习功课去了？”
“呃，夫人放心，考核年底才开始，还有2个月的时间，我怎会如此不济！！”凌有澜讪讪的笑着，心里不住的埋怨柳叔，怎么又忘记给我刮胡子了。一会定要找个时间，怎么说，睡书房也不是一件很好受的事情。
怎么商量的，没有人知道。只是，沈如烟被奶妈抱着放到铺了羊皮褥子的黄花梨木有束腰矮桌展腿式园桌上。周围……沈如烟有些冒汗，这仗势，应该是哥哥念叨了一个月的抓周没错吧。只不过，为什么，琴棋书画，斧钺钩叉，鱼钩锄耙，脂粉香花，玉佩宝塔，佛经八卦……似乎垃圾堆的下面还压了一本《XXXX》。这是啥？
就看沈如烟眼珠一转，嘴边扯了一个甜蜜的令人发甚的微笑。哼，望女成凤吗？
哼！
想着，小脚轻轻一抬，斧钺钩叉（纸胡的儿童玩具）被踩了个稀巴烂，回头看看哥哥，眼睛有点斜。往前爬了几步，一头就把脂粉香花顶到了桌子底下。转头看看娘，恩，嘴角有点歪。翻身坐下，左手抓起小宝塔，右手拾起小玉佩，“哐啷”哈哈，全碎啦。父亲的手出青筋啦。
继续！左推推，右拿拿，前挤挤，后扒扒，然后脚踏琴棋书画，后横鱼钩锄耙，前放佛经八卦，手里抓着一本大大的，哦原来是《针灸大成》（不过是篆体，索性做沈如烟的时候，研究过篆刻，所以还认得不少。别的不记得了，字还是认得的。有时候沈如烟也茫然，自己并未识字，却可以认识大半。到底是自己先认识了字还是本来就认识字，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咯咯地笑了起来。房间里，久久的，久久的回荡着幼儿开心地笑声。
漫长的时间过后，沈如烟仍然记得自己抓周时的情景。那时，每一张脸都是这样的生动，鲜活。而且那个被气得半死的父亲，一边懊丧着自己画技不佳，无法再现如烟当初的得意样，一边随便翻了本诗书，就为沈如烟落下了一个新名字----凌雪舞。奇怪的是，这个搞怪丫头却坦然受之了。
慢慢得，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