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旧好’吗?”“怎么没有?”馨儿笑了一下道:“就算我不知道,你们也应该知道呀!他们在无定河上的重聚,还有月下的小酌,还有……我好像错了过了很多,但是少爷都记得,这不就足够了吗?”“是他跟你说的?”冷清风有些意外,觉得陆子霍不像是随便透漏自己心事的人。“他从来不说这些,是公主告诉我的。”“那你怎么说他都记得?”“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不是只有他说出来的我才知道。好了,你该不会是在拷问我吧!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馨儿向冷清风举起了酒杯。冷清风笑了一下,也就拿起酒杯喝下了这杯酒。第二天,皇帝就带着一帮子的宫女太监来了。一进大门,皇帝就质问起了前来接驾的陆子霍和冷清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裂开了呢?你们在干什么?就这么由着她胡来吗?”“是臣的错!还请皇上治罪!”陆子霍上去就大包大揽,冷清风可就不干了,硬硬地道:“这件事与驸马无关!是冷清风莽撞,差点伤了驸马,公主才会动怒,然后触动了伤口……”“你为什么要伤驸马?”皇帝是如坠雾里呀!冷清风一想,这事不能说呀,也就犹豫了起来。而陆子霍更是不擅长撒谎,两个人竟然就这么僵持住了。看到这些,皇帝又不由得更疑惑了:“快点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要让朕治你们一个欺君之罪吗?”可是,面对这么两个冷疙瘩,威逼都没用,两个人还是僵在那里。就在皇帝万分头疼的时候,秦大海笑盈盈地跑出来了。“奴才给万岁爷请安!”说着,秦大海就“噗通”跪了下去。看到胖嘟嘟的秦大海,皇帝的心情好一些了,问:“你不好生伺候着你们公主,跑出来干什么?”“哎哟,我的万岁爷,奴才哪敢偷懒呀!”秦大海扯着公鸡嗓子就道:“还不是公主吗?听到您来了,非得要起床迎接。奴才一想呀,这不成呀!她昨个儿刚弄疼了伤口,今个儿怎么能再乱来呢……”皇帝听不下去了,拔腿就往屋里走去。秦大海不易觉察地笑了一下,急忙迎上前侍候着,嘴里喊道:“万岁爷您慢着点,这里台阶您又不是很熟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