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恢复了原本的面目。
宇文泰闻言立定,迅即转身,大手紧紧按住剑柄,怒发冲冠地瞪视着胡小蛮,痛心疾首道:“那么,请告诉卑职,那个口口声声想要做自己的公主又到哪里去了?那个冰清玉洁倔强坚强的公主又到哪里去了?公主,你真的太让宇文泰失望了。”
“是吗?失望?不过是一场戏,有什么好失望的?”胡小蛮垂下羽睫,娇美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奈地喃喃。
“一场戏?”宇文泰疑惑地问道。
胡小蛮点点头:“就是一场戏。如果不配合着狼王演戏,你们的争吵能停止吗?都已经讲到两国交兵的份上了,再吵下去谁肯让步?你说说,为了面子,谁肯先退让呢?你吗?你肯先示弱吗?难道真的要两国交兵吗?狼王的方法是特别了一点,不过……不得不说很有效。如果我和狼王彼此‘恩爱’,不互相嫌弃,所有争执点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她有条不紊地解释着,语气颇为轻描淡写,心底却像被抽了一小鞭子,隐隐泛痛。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不懂!一双美眸显得有点茫然。
宇文泰顿觉懊恼,公主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可是竟然是自己的冲动害得公主要用这种方式化解吗?他真是无法原谅自己了。
胡小蛮抬眸正视宇文泰的时侯已是泪光闪烁,晶莹的泪光,像一颗颗的珍珠,令宇文泰好不珍惜!
她的语气蓦然由茫然转入幽怨:“都是你!宇文泰,你还好意思生气?当初在西魏,当我得知要来漠北和亲时,我曾经想逃出皇宫,奔向自由。都是你,奉父皇之命日夜严守夕颜殿,不管我和怜儿如何威逼利诱,你就是不为所动。假如当初你肯放走我和怜儿,还有现在的为难吗?”
“这……”宇文泰哑口无言。
胡小蛮越说越气,义愤填膺道:“如今,你凭什么骂我?就因为狼王两次亲我额头吗?可是,这两次,又非我情愿!第一次我没有防备,不知一向嫌弃我的他为何要如此;第二次不过就是配合着演戏,以平息两国嫌隙。有何不对?若我真想嫁给狼王,今夜,我就该遵照狼王的吩咐,以真面目示人。若真的存心想要取悦狼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