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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事宜的牡丹,开的诡异璀璨。行到拐弯处,脚步一顿,众人一惊,以为他要回身,一个个的站的笔直,连那个被稀里糊涂拧脱臼的士兵都强行打足精神,手持剑柄,大难临头般,生怕一个不是,惹脑那无情的男人。
好在他只是仰头望了眼月亮,便离去了。
今晚的月圣洁圆润,叹了口气,目光深冷谭寒。大步离去。
众人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霎那间松弛,脱臼的男人突然面色苍白倒地不起,不少人上去搀扶,只见他浑身颤抖,口吐白沫。
隐藏在夜色中的男人,眼微微眯起,目光狡黠逼人,虽是笑,却冷人彻骨:“你可让我好等啊…”
有人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将他拉起来,急忙说道:“这可怎么办!要不让军医来瞧瞧吧!看样子不是小伤。”
有位年长点的男人严肃道:“你们再着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没等他说完这句话,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突然停止颤抖,眼猛的睁开,带着野乱的血丝,他一把拉住他的手,在众人狂喜的目光中,张开大口,狠狠的咬在那人的手臂上,血从他的嘴上顺着他的下巴,滴的满地都是。
他的眼是愤怒的,狂野的,似乎看不见,似乎跟所有的人都有着不共带天的仇狠,任由别人怎么打都不还手,不松口,咬的众人措手不及,愣在那里,有的甚至忘记了逃跑。
而这时毒素正以他们难以想象的速度游走在他们之间,原本遐静的走道,犹如阿修罗地狱,众人互相撕咬着,场景惨不忍睹,阴谋的岔丝铺天盖地般席卷大半个军营。
因为苍西营那边的混乱,营中大多数将士都紧急调离救援,只留下少数人留守军中,他们大多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负责自己份内的事物,一切看似与往常一样,平静如常,巡视的士兵举着火把,表情严肃,脚步整齐有力。
西北的营帐,男人眯起眼,如璧虎般斜扒在一块石块后,一身紧身夜行衣,让夜成为他最好的掩饰,巡视的士兵从拐弯处像东营走去,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危险正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