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脸红心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她的手指有些发麻,看来抓着宇文轩的手抓了不是一时半会儿,难道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个姿势让她抓着吗?
宇文轩的那支胳膊一直是直直的伸着,因为她抓着他的手,他很难找到舒服的姿势趴着,于是就是现在这样看起来就很扭曲的姿势。
柳曼语想他一定很累,恐怕那支胳膊等他醒过来都很难弯曲了吧!
柳曼语扶着头,努力的回想自己怎么会拉着宇文轩的手,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只记得昨天宇文轩帮她喝酒,之后的什么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醉酒有一个好处,就是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醒来之后都可以一句“我不记得了”通通撇干净,何况柳曼语是真的不记得了。
昨晚她是怎样忘情的依赖这个男人,怎样无意的撩拨人家的浴火,她通通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曼语也不去想了,反正是喝多了,不管做了什么她都可以理直气壮。
她坐在床上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暖暖的,比一床的阳光还要暖。这个男人难道就这样受了自己一夜吗?就这样伸着手,一个姿势保持了一夜。
那样冷漠暴力的宇文轩,竟然会有这样温情到要将人溺死的时候!他是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还是仅仅只是对她?
他总是对她这样莫名的温柔,给她最致命的诱惑,势必要将她的原则推倒,一点一点让她弥足深陷。
怎么办?她真的一点点的发现自己对他恨不起来了。反而,最不愿意承认的那种感情越来越放肆的将她全部的原则都吞噬。
仇恨和爱情的对抗让柳曼语觉得自己无从喘息。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弄出一点声音吵醒了那个男人。她很想给他动一动手臂,但是又怕他会醒。
她不敢看他醒过来时的脸,怕自己会不知所措。
柳曼语拽过被子,小心翼翼的盖在宇文轩的身上,然后出了房间。
她跑到逸尘宝贝的房间里去冲澡,因为怕水声会吵醒宇文轩,她不敢在自己房里面洗。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昨天醉酒后都做了些什么,但是她看宇文轩的样子应该是刚睡不久,所以她不想叫醒他,想他多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