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浑身打了个冷战,那种刺骨的寒跟小刀子割肉似的,咬着牙生挺。
在洞口停留了一会,手电光有限,先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其实外面天色也黑了。大头看着末小腿的清水,打趣儿说,没准儿误打误撞进了个古墓,发家致富再次一搏,还找啥罗布泊啊。
这个山洞应该是自然形成,不过后期确实经过人为改造,老陈捏着一段漂来的枯木沉默不语。
大西北还有水源这么旺盛的地儿,山谷之内,形成了一个地域性的小季风气候,迎风坡雨水旺盛可以理解。更稀奇的是,洞口附近的流水三角洲一代,居然长满了桑树和槐树。
门前不种桑,屋后不养槐,这是常识。桑通“丧”,槐字左面一个木,右面一个鬼,这里居然是个天然的聚阴地。而这个山形阴郁的奇怪,说得下流形象点,宛如一名女子分开双腿,又从山洞淌出泉水。
为了安全起见,大头在中间,我和老陈一左一右,朝着水洞里走去,完全没有视线后,大头才打开手电。
又走了几百米,大头吐了口唾沫,带着颤音说,“你们俩有没有觉得,有东西一直盯着咱们似的?”
我紧攥着拳头,那种头皮发炸的感觉,亏得大头现在才发现,“你呢老陈?”
“我刚……”
“嗷!”一声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水洞里,回声一圈圈儿的响,听得人腿都酥了,声音很怪,像个太监似的公鸭嗓。
顿时,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彼此的心跳都能听见。
几秒钟的沉默后,老陈忽然把手电筒夺了过去,朝着河道一侧照去,这才发现,山洞无形中开阔了许多,两岸有白色的岩石沙滩,怪不得脚下的水变浅了。
大头攥着柴刀在前,朝岸边走去,没上岸就停住了脚步,“怎么这么多骨头啊?”
“废话,那条大蛇就住这,没准儿是人家拉的屎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们资本家似的吃人不吐骨头啊。”
调侃时,老陈已经上了岸,戴着一副胶皮手套研究起来,“不用担心,这只是个积尸地罢了。”
我和大头也上了岸,白色的沙土,虽然穿着鞋,也感觉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