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还好说,怎样才是对她真的好,我想你知道分寸。”
高以樊脸色阴转多云,手上使得劲儿也小了些,不耻下问:“那是要多久?”
“这得看你自己了,难保啥时候出现个好时机也说不定。”
闻言,男人手里的劲道又贸然大了几分。
转进果蔬区后开始挑新鲜蔬菜,一排排翠绿欲滴,卖相十分好。高岑想到个好玩儿的,便问:“这几天和谢家老二相处下来,感觉如何?”
他无心谈这个,但深谙绕不过去,敷衍着:“就那样。”
“不能吧,人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标致,怎么就没撼动你那寂寞已久的心?”高岑用手肘捅他,“行了不逗你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高以樊早就‘一见某人误终身’了。”
高岑清点推车里的东西,一概齐全。高以樊接过把手推着,高岑见他心不在焉地将手上的一小袋包装物顺势扔进车里:“你干吗?”
“去结账啊。”
“……”她满脸阴鸷地将那袋玩意儿拎出来,上下左右摇得哗哗响,“你带着这种报复社会的心态来超市,是极不理智的。”
高以樊眨眼,如梦初醒。
这个……好像是刚才路过泡面货架,顺手就拿了一包在手里,然后咔咔捏了一路……
“我……”
高岑将那包粉身碎骨的倒霉鬼朝高以樊掷过去,痛心疾首地快步离开。
驱车将高岑送至公寓楼下,她刚从车里伸出一条腿,就望见几步外的车位停了一辆黑色的沃尔沃,不禁懊恼:“唉,夙敌莅临。”
高以樊问需不需要陪她上去,高岑笑,嫌弃极了:“开什么玩笑,兔崽子管好你自己吧。”
她摔上车门,经过那辆沃尔沃时毫不客气地朝车头踹了一脚。高以樊见怪不怪,叹口气开始倒车——这人生若是没有那么一两个令人牙痒痒的死对头,就不够精彩了。
当每个白天徐徐降下夜幕,一座都市最本真的喧嚣才真正开始。
杜宝安曾经用一句话形容“应酬”这回事儿——地上有个大钱包,你说哈腰不哈腰。其实晚江很懊恼,今晚这顿饭明明是双方客户经理出席,结果商家那头竟指名要见她本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前来。麦田这边的客户经理本着磨炼新人的愿景,还带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