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燕太子丹长叹。
“非也。”鞫武看到太子丹彻底没了主意,终于亮了底牌。“太子可闻燕国境内武士?”
“不知。”太子丹垂头丧气地说道,忽然抬起头眼睛一亮:“难道太傅已有人选?”
“不错,”鞫武见太子丹已经彻底败下来,缓缓道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人选:“燕国境内的武者,要数田光先生,此人无论武功还是德行都是首屈一指!”
“我听说过田光先生,可是他这种成名武士怎能甘愿放下名声做刺客?”
“你小子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沽名钓誉。”鞫武心中暗骂,嘴上说道:“不如先请先生来商议再做定夺。”
“只能如此了,快去派人驾车将他请来。”
“田光先生已在门外恭候。”
“快请进来。”在刚才的主仆较量中,太子丹已经丢尽了威势,日后即位,但凡大事必将依仗鞫武,想到这里,鞫武在心里把巴掌拍得倍儿响。
是夜,田光宅邸,四个人正在煮酒长谈,一个青年举止轻浮坐在客座,正是前些日子从邯郸逃窜的荆轲。
一个白发老者长眉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精气内敛让人捉摸不透,这就是极富盛名的田光先生。
老者右手边是一位俊雅青年,一袭白衣头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半闭着眼睛面色温和,无论男女看着都会觉得心底一暖。
田光先生左右边坐着一个壮汉,如果说荆轲的表现有失大体,那么这个大汉的表现就要用粗鲁形容了,咀嚼声堪比赵国铁骑的马蹄,自顾自地大快朵颐全然不顾长者在旁。
“狗屠!你的口水都要喷到高渐离碗里了。”荆轲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提醒道。
“咕嘟。”叫狗屠的大汉抓起烧得滚烫的酒水一饮而尽,用吞咽的声音表示自己对荆轲的不屑。
“不打紧,人常赞魏公子无忌门下朱亥,以鄙人之见,狗屠倒与他有八分相似。”高渐离的话语和他的面相一样温和。
“都是杀牲口的。”荆轲插话,想了想,突然拍桌狂笑:“一只狗一头猪,我看简直是十分相似!”
“呼噜呼噜。”大汉开始喝汤继续蔑视这个白痴。
荆轲见此,继续说道:“难怪有人把门客叫做食客,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