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饭菜。想不到那天晚上,公子狂Xing大发,抓着丫环威胁,差点弄出人命。
一开始只当他病了,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他们把了脉,摇头叹息说:“命入膏盲,救不回来了!”
少夫人不甘心,听信老婆子的话,派人去请道士,来一个,跑一个。无不带伤挂彩,其中有一个边逃边惊恐地大喊:“他根本不是鬼上身!根本不是!!”
本来碰到这么严重的事,应该第一时间通知邱老爷子。偏偏不巧的是,就在一个月前,老爷子奉命去北方监军抗蒙,皇令在身,不能回来!
清秋根本不信鬼神之说,暗暗推断:邱一泷疯了!
对付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够人手。所以,她托龙婶叫了四个家丁在门外候命,稍有动静,就冲进来。除此之外,她把所有的希望落到了这个新收的徒弟身上。
就要迈进房门的时候,清秋慎重地对他嘱咐:“呆会跟紧我,万一有什么事,就狠狠地抓住他!”
朴淘眨了眨眼说:“好,我会拖住他,让师父作法!”
“作法”这个词倒是提醒了清秋。
她本来答应来邱府抓鬼就是个幌子,当年村子里有个男人,自从得知自己老婆生的三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而且还分别属于不同的男人,当时就发了疯,眼睛血红,整天撞村民的大门,大吼大叫,折腾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有一天,外乡来路过一老头,神神叨叨地给他画了几道线,碎碎念几句就令他恢复了清醒。
清秋依稀还记得那个方法,自认为邱公子只是疯了,所以,才敢壮着胆子过来试试。
很多事,她不知道。
那老头在地上画的线,看似随意,实质上是道符,需要坚定的念力,那个碎碎念也不是瞎哼的,正是古老的咒语!
此时已过酉时,日落西山,房间里早早地点上了两根蜡烛,阴沉沉的人影随风摇晃,徒增了几分诡异
邱一泷正躺在厚厚的纱布围帐中,黑乎乎地,看不清楚状况。床边立着两个小丫环,面色苍白,紧张地低下头,听到脚步声,见有人来了,好奇地多瞟了几眼。
清秋迈进门槛,屏着呼吸一步步靠近,在离着两三米远的地方站定。
床上传来的沉重的呼吸声,似乎喉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