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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却生于五月端午,虽然早逝却元阳不散,是活尸中的特例,不但能像普通人一样吃喝拉撒,甚至还有体温。
周敏的师父,也就是先前租我房子的老牛一早就说过,之所以把我们俩凑成一对,是因为我们体质相反,能够双修互补。
听到双修这个词我很兴奋啊,但周敏避开了这个话题,说我妈生前曾再三叮嘱她,让她将来无论如何都要劝我在门不修道,平平安安过完一辈子就行。
老万先前把我的手机找回来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问我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儿,挺好的,万叔好点了没?
老万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声,显得相当疲惫。
我和他三岁就认识,一直玩到现在,彼此太清楚对方的揍性了,他这是心里有事儿啊。
撂了电话,我回到自己房间,想起床底下的小女鬼,立刻猫下腰去找,小女鬼却不见了。
“哑哑在我房里呢。”周敏倚着门框说:“你要去医院找万奇?”
我点点头,从抽屉里找出摩托车的钥匙。
周敏幽幽的看着我:“我要是不让你去呢?”
……
我把小踏板儿停在医院停车棚,领着周敏穿过门诊厅往住院楼里走。
“你就不能改个发型吗?早上不化妆不是也挺好看嘛,怎么又描上了?”和熟妇相比我更倾向于年轻女人。
“昨天四十,今天十八,除非不见人,不然怎么解释?”周敏白了我一眼,踩着十公分的尖细高跟鞋一步不落的跟在我身后。老万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我,所以就跟来了。
来到五楼病房,见到老万他爹我吓了一跳,怎么才几天没来,他就变得跟快死了的人似的,脸色灰白,连眼眶都凹进去了。
“大圣,你们来啦。”老万走了进来,同样眼圈儿发黑,像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了,额头上还有红红的一道血印子。
我立马上前拦住他,指着他的脑门儿问:“你这是让人给打了?谁干的?带我找他去!”敢打我兄弟,我要他的命!
老万把右手往前一探,我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个黑扑扑的垃圾袋儿。
老万揉了揉鼻子说:“我已经跟扫厕所的大妈解释过了,她说以后进去找这些东西必须有她陪着。”
又是姨妈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