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名花各得佳主,年轻的圣上在上首之位举杯给各位新举子庆贺:“天子门生,从此便要和朕一道为黎庶百姓谋福求安!”
底下诸人纷纷举杯同饮:“愿吾皇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下正安,民心正稳,朝堂突变风云。丁讷饮了一杯酒,只觉得苦涩辛辣,一时竟咳嗽起来,忙掏出素帕捂了嘴不敢出声。其实哪有人听得她的咳嗽声,那些人都已醉醺醺的饮着酒念着诗词,这才是才女的气度和风雅。而她丁讷不过是一个呆板不知风雅的呆头鹅,她想自己的这个状元许或还是李少保给阴谋来的。不过她并不觉得阴谋来的状元头衔让她愧疚,她只是觉得不死便好。
“丁状元,我徐城壁敬你一杯酒,祝你早得贵女。”徐城壁已经有了六分的醉意,拿着一把青瓷细长酒壶歪歪扭扭的走到丁讷面前,“你和桢儿成婚时,记得邀我去喝喜酒。”
“一定。”丁讷伸出左手握着了徐城壁的右手道,“你醉了,莫要再喝了。”
“醉了好,醉了才能忘了他的笑。”徐城壁已然半个身子趴在丁讷的左肩上,轻声的低语着,“要对桢儿好,他是个好人儿。”
“自然好。”丁讷只觉着左肩有些承受不住了,两手抓起徐城壁的身子在他耳边道,“你莫要再想他了,秦家少爷也是好的。”
“好的,都是好的,唯有我是不好的,对不对?”徐城壁这话说的极大声,早有众人好奇的瞧着她们两人,暗自觉着两人颇是有些aimei,“你说我为什么不好,哪里不好了?”
“你很好,真的很好。”丁讷一时找不出词来劝慰徐城壁,“只是遇上时已然有了他人,忘了吧。”
“忘了,你说怎可说忘便忘呢?我忘不了,尤其是那一日他对我笑着说的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徐城壁扔了那酒壶双手摇着丁讷的双肩道,“为何那日你要放了我,你不若杀了我好。剩我如今一人,行单影子。”
“醉了,莫要再说了。”丁讷觉着双肩好似要被徐城壁捏碎一般的疼,她今年四月里方才满十五及笄,而徐城壁已然有了二十的年纪,身子长足了,手劲儿更是大的很,“不要再说了,徐城壁,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