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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鸡窝头迷茫的四处看了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豆芽隐隐藏藏的头,嘟囔着,“干嘛呢,快去帮我准备文房四宝,今天是书法课,迟到了怎么办?”
如果现在眼珠子从豆芽眼眶里掉出来,她肯定不是急着将它们安回去,而是用她脑容量不怎么大的小脑袋瓜子思考她家小姐为何转性了!这跟经常吃肉的人突然改吃素一样令人惊奇,肉多好吃,特别是一碗油汪汪香喷喷的红烧肉多么下饭......
“豆芽,你再不将我东西准备好,我今天肯定迟到,我今天要是迟到了,我看你午饭也别吃了。”
“哦哦,小姐你等着我。”
眯着眼瞧着豆芽元气满满的背影,暗道,以前那是无所事事,现在情势所逼,再说,课堂上也没说不能睡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哼哼。
窦骁骁踏入课堂时,屋内还没有什么人,有一位身着淡色青衣,外罩柔和嫩绿衫子的男子低头写字,袖口用丝线绣了精致的翠竹,衬得那双如白玉的手煞是好看,妙笔生花,那双手写出的字,飘若惊鸿,入木三分。窦骁骁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自然,她没有那么附庸风雅,她看的就是那只手,此时她的心理活动就是,这手真好看,真是好看,真真好看,不知道这人长得啥样。
许是窦骁骁的目光过于炽热,那男子微微抬起了头。
轩辕!窦骁骁看清楚这男子的面容,立马将头甩向一旁,跑到离他最远的一个座位坐下。
轩辕凌彻愣了一下,为什么刚才过去的那位姑娘那么像茅厕内的人?
真的是太尴尬了!怎么会这么巧,窦骁骁内心真是苦不堪言,她从小到大做过无数坏事,但只有这一件并非本心,着实太蠢了,太蠢了啊!
“怦!”一声响动,打破了窦骁骁生无可恋的神情。
“诺。”一只手捡起了掉落地上的砚台。
“烦死了。”砚台的主人嘟囔了一句,头枕在胳膊上,准备继续睡去。
“大头!”窦骁骁惊喜的喊道。
“嗯?”擦去睡眠后的生理泪水,看清眼前之人,段临轩的俊脸慢慢扭曲起来,“臭丫头!还我玉佩!”
窦骁骁与段临轩的渊源起源于六年前,那时,身在青城的窦骁骁的奶奶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