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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正准备找个小酒店喝两杯,日本兵来传唤他,说中佐叫他去他心里更美了:一定是酒桶打开了,要赏两杯给他喝。刘福喜高兴得几乎要唱小曲,一路小跑进了司令部。
没闻到酒香,却看到中佐阴沉的面孔。桌子上放着一张毛毯,毛毯里包裹着油纸,油纸上有三样东西:一筒胶卷,一个本子,还有一盒子他没见过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呀?
见他吱吱呜呜的,中佐对桌下的酒桶踢了一脚,木桶发出空洞的响声。一种不祥之兆突然袭来,他连忙申明,拿到酒桶没有打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后悔了,如果当时哪怕是提一下,也能知道里面装的不是酒啊,何必要巴巴结结送来讨好?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情报!一定是情报!”中佐严厉地喝问是哪来的?
刘福喜感到后背冷汗涔涔,说是在渔夫船上发现的。
事情没这样简单。胶卷,录像带,这几样东西在当时的中国十分稀罕,为何聚集一起?何况笔记还是英文的,上头已经发了通知,为防止国际舆论的声讨,收缴一切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影像记录,尤其要杜绝外国记者对外的曝光……这一下,让日军中佐联想到了许多,阴沉着脸,让刘福喜看。
他首先拿起赭色的软面本子,只有巴掌大,却有指头厚,翻开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他的英文知识有限,何况是这么潦草的字,只有摇头。又去拿胶卷,一看还没冲洗的,曝光了可不得了,就像捏了一个烫手的热山芋,赶紧放下。
那一盘小东西不看也知道,是录像带无疑了,这三样东西认得出来,但看不清上面是什么?问他到底是哪来的?他只有把经过说详细点。
“救人的男人呢?”中佐问。
“就是生病的那个码头工人,烧了。”他很干脆地说。不是你叫烧死的吗?这话不敢说。
“被救的外国人呢?”
“跑了……没找到……”
中佐到底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紧追不放:“在哪里逃跑的?”
他有点迷茫,说只有那个拉板车的小黄毛知道,他不敢说自己在医院没找到。
中佐把他臭骂了一顿,转念一想,如果把本子上写的英文翻译出来,就能知道录像带和胶卷里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