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时不时和月亮缠绵一番。
一滴雨掉在男人的眼皮上，他抬头看了看天，快下雨了吧，要加快速度了。他抬起手臂，继续用石头猛砸女人的脸。
女人已经死透了，全身赤裸，皮肤即使暗夜里也泛着莹润的光。只有脸上血肉模糊，辨不出曾经的风流婉转。
男人犹自不放心，继续砸了两下。然后用女人的衣服裹住石头，塞到包里，拿起一旁的文件，迅速逃离。
下弦月。乌云追着月亮，时不时和月亮缠绵一番。
对面的居民小区点点灯火，每一盏灯都蕴聚着温柔。显得一马路之隔的商场黑暗又冷清。
商场碰到疫情还未开业，半年的时间里，居然破落至此，杂草丛生，垃圾遍地。
即便如此，这里却是王小帅的安乐窝。
小帅捡了一张床垫铺在商场的第二层，捡了一张瘸腿的桌子垫了纸板，也就有张书桌了。现在他就躺在他1000平的大床上孤独地撸着管。
黑暗无限放大喘息声，小帅抖了抖，停了下来。
他妈的，这是多么寂寞啊。
小帅一边扒拉裤子，一边擦手，随手就把纸巾往窗外一扔。
窗玻璃早已碎了，破了个洞，风从破洞里钻进来，呼号成一种调子，在商场巨大的空间里，来来回回地游走。
尽管是夏日，小帅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帅靠着窗边点燃一根烟提提神。看着那幽微的月光，他想起家乡，山里的夜也是这么静，不知现在爸爸在何方？爷爷还活着吗？
“砰—”
什么声音？
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穿过小帅下方的空地，钻进了草丛里。
“谁？”小帅喊了一声，追出去。
然而小帅还是追丢了，黑影凭空消失了。
“操，谁和老子捉迷藏。”小帅爆了句粗口，手伸进裤袋里，想再摸根烟出来，摸来摸去，却只摸出一块巧克力。
“操。哪个龟孙子和爷爷搞鬼，被老子抓到，非拔了你的乌龟壳。”小帅嚎了一嗓子，他觉得是庄老头的儿女在搞鬼，他们一心想把王小帅逼出上海，就算他躲到这里也不放过他。嘿，他王小帅偏要留在上海，偏要把庄老头的遗产搞到手。
王小帅调了个头，索性去对面超市买烟去了。
夜色更深地笼罩过来，月光隐没于云后，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