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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的空隙,把两截断了的钢笔送到沈颢之面前。
沈颢之的眼睛有些酸涩,他把钢笔收进手包,揉了揉眼睛说:“会有机会的,一定会的,到时候你一定给我买一支更好的。”
两个人一时都不说话了,时间像凝固了一样,少顷,林青又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看守所的领导就到了,查明了情况,抱怨了两句,看守所领导打了个电话,像是请示了一下,当即决定派车送林青到公安医院进行手术救治。
像这种犯罪嫌疑人出于各种原因,自残的情况,虽然不经常发生,一年里也总会有那么几次,看守所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恰巧,看守所专门用来运送犯罪嫌疑人的囚车不在所里,领导看了一眼弯着腰不断哀号的林青,感觉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决定派那台普通的面包车送他去公安医院,并派两名干警负责押送。
为了保险起见,上车前,那位领导特意关照两名干警小心些,不要出什么问题,并看着两名干警上车后,一左一右把林青夹在了中间,才放心地关上车门。
警用面包车缓缓驶出看守所的大门,林青暗暗舒了口气,只要出了大门,他就等于恢复了自由。
在会见室里,他知道,那里至少有三道铁门,前两道由公安干警看守,最后一道由武警守卫,想从那里逃出来非常困难,即便自己能够脱身,也避免不了伤亡。
那些人,都是自己人,如果真的伤了他们,即便组织上为了工作需要,不追究他,他也于心难安。
警车出了大门向左拐是进山的路,一直开下去,可以开到边境线,向右拐,就是进城了。
警车向右拐之前,林青看见沈颢之和沙菲正在走向停在大门外的一辆红色小轿车,与红色小车隔着一辆车,靠近中间的地带,停着一辆黑色别克轿车,靠近驾驶座的车窗摇下了一半,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林青的目光里。
林青的眼圈一热,那是他的大队长,三年来,像兄长,又像父亲一样照顾他的学习、生活、训练和战斗的大队长——岳鹏。
一刹那,林青似乎看见大队长眼中的两点晶莹。
车开远了,大队长的身影不见了,他暗暗发誓,决不会辜负大队长对他的培养和信任,决不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