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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陌生人回来,否则一定会把少年扔出去的。
“容妈妈!你,怎么来了……”门外是汀兰在与之周旋。
“你小姐呢?”李秋容继续问。
“小姐她,她……”汀兰紧张地看着司徒瑾颜的房门,支支吾吾半天应不上话。
发觉她的不对,李秋容眯了眯眼,神色变得锐利,“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没有啊。”汀兰忙不迭地冲她摇头。但李秋容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转身,便要朝着司徒瑾颜休息的里屋走去。
听着外屋的情况,紧急之下,司徒瑾颜立在门边思了思,顿时心生一计,急忙拿起一块纱巾捂在脸上,先李秋容一步开了门。
“容妈妈。”司徒瑾颜轻声唤道,出来后立即将房门带上。
李秋容见了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你捂着个脸作甚!”
“昨晚夜黑在山上迷了路,夜间给染了风寒,今早也不知怎么了,从回来就一直头昏咳嗽,把血都咳出来了……”司徒瑾颜故作羸弱地扶了扶额头,语罢,还顺势地咳嗽了几声,从袖间拿出了方才给少年包扎伤口的血布。
见状,把李秋容吓一大跳,连忙捂鼻退后几步,一脸嫌弃地看着司徒瑾颜,“你该不会是染上什么顽疾了吧,风寒能把人血咳出来?”
“我也不知啊,从前段时间就不停地咳了,容妈妈,您给行行好,请个大夫看看我吧。”司徒瑾颜满眼祈求地对李秋容说道,说时,还欲上前拉她,吓得李秋容连连后退,背脊梁都给顶到了桌沿边。
“你,你别过来啊,可别把我给传染了。”李秋容斥道,已然少了方才进来时的那份戾气,而是满眼惊恐地退至门边,“请大夫不要钱啊,你拿什么付诊金,生死各有天命,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李秋容头也不回地拔腿而去。
屋内,司徒瑾颜满眼轻蔑地褪下纱布,与汀兰相继笑开。
此番一闹,只要在司徒瑾颜谎言被拆穿的两三天内,这几房妈妈都绝不敢再来寻她们麻烦了。
想及此,两人心情愉悦地进了里屋。
少年还未醒,司徒瑾颜将汀兰端来的水盆放在榻前木凳上,拧来一条白布,轻轻将他脸上的血渍逝去。
容颜渐显,倒是一张清秀的脸。
“小姐,你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