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痛苦的啜泣着,我拉着老头的手说:“大爷,逝者已矣,看开点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哭的像个孩子的老人。老三和老四也被老人的讲述带进了那股情绪里,他们低着头没有说话,待老头的心情平稳之后,我再给老头蓄满茶水,然后问道:“那以后医院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那些人体器官都没有销毁或者带走呢?”
“徐璇死了之后,我整个人也颓废了下来,整天借酒浇愁,喝醉了就出门大骂庆德医院害死了徐璇,直到有一天,我买酒的时候听到人们在议论庆德医院,说那里最近一直不太平,好像是闹鬼之类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晚我就偷偷地溜进了医院,误打误撞的躲在那个不太平的楼里,也就是你们进去过的那个,当天晚上我还带了一瓶酒,因为我以前是开锁的,所以很轻易的打开一把锁而不破坏锁芯,然后我又从里面把锁芯转了回来,就是又把门锁上了,外面的人如果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锁上门后我就躲到了一个铁柜旁边,偷偷的边喝酒边等待着深夜的到来,喝着喝着,也许是有了醉意,所以不知不觉得睡着了,睡梦中我听到了徐璇在喊我,声音还是那么的甜,我睁开眼睛摇摇有些迷糊的脑袋,没有看到徐璇,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由于我是躲在一个更衣柜侧面,前面正好是个死角,从门外进来后就算进来的人朝这边看也看不到我,除非他走过来,就当我以为是做梦的时候,我看到院长和另外一个医生打开了一个衣柜,我不敢弄出声音,小心的看着他们,只见他们打开衣柜后并没有取出东西,而是走了进去,我感到很惊讶,衣柜里面难道有暗门?没办法,只得等他们出来后我才有机会进去瞧瞧,他们进去后,后面那个男人关上了衣柜的门,我由于害怕被发现,还是没有动,过了十几分钟吧,他们走了出来,院长低声说了几句后就先出去了,随后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走了出去,并把门锁上了,我等待了几十秒钟然后爬起身朝那柜子走去,打开柜门后我发现除了挂着几件手术服再什么也没有了,我好奇的敲敲这动动那,也没找出这个柜子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