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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切是属于我的。”靳云渚捏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热情的亲吻,官佩瑜觉得这个吻有些异样,靳云渚的手与唇舌都过分用力,仿佛是在下什么决心。
靳云渚走后,官佩瑜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把画具搬到阳台上,盘腿坐在软垫上,提笔画玫瑰。
画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楼下的座钟敲响了午夜十点的钟声,原来她已经连续画了三个小时了。
官佩瑜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发麻,险些跌倒在画架旁,她定了定神,揉了揉腿肚往卧室走,她要养精蓄锐,不能搞垮自己的身体,所以必须要保持良好健康的作息。
洗漱换衣,官佩瑜躺回床上,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一片美的让人心醉的玫瑰花海。
十一点,靳云渚还没回来,官佩瑜翻了个身。
十二点,官佩瑜一下一下数着钟声,更为烦躁地翻了个身。
夜深难入眠,脑子里想的却已经不是那片花海,而是那个迟迟未归的人,靳云渚说过他可能晚上回不来,但官佩瑜却还是睡不着。
官佩瑜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抬手抹了把脸,换作平时她早就打电话给傅子白说话了,但是她这会却连个电话都打不了。
官佩瑜觉得自己失眠的理由有些荒谬。
难道是靳云渚恩威并施,让她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他产生了感情?她几乎想要抬手抽自己一巴掌了。
纠结到最后,靳云渚没回来,官佩瑜艰难地入睡。
此后三天,靳云渚都没有回来,官佩瑜试着去问女佣,却仍旧得不到任何答案,第四天的时候,官佩瑜都想去拨通桌上那个单线电话了,几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却敲响了她的房门。
“官小姐,请跟我走一趟。”
这是官佩瑜被困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出门,虽说前前后后有两车的保镖看着,但她心里仍旧有些激动。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座养大她的城市了,但是自家公司赞助的私立医院她还是认得的,既然这些保镖带她来,那受伤的人便不难猜到是谁了。官佩瑜不由想起靳云渚前一晚的反常,心里忽然有些发紧。
这家私立医院接的病患非富即贵,医疗设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