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递了个安心的眼色,便抬脚领着张伯离开了。
卧房内只剩下林婉瑜和白君?,以及昏睡在床上的苏沐晓。
“夫人……”林婉瑜咬了咬下唇,语气尽显委屈,“真的对不起,夫人,我是真的忘记了这两天我的生理期……”
“行了行了,”白君?有些不耐的冲她摆摆手,“年华不在你就别装了,你对年华有恩,所以年华乐意被你骗,但年华这些年对你家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天大的恩也该还清了。”
“可就你这演技还想来骗我,未免太痴心妄想了,我活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看在你父亲和年华父亲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自然不会轻易辞退你。”
“但是你记住了,是不会轻易辞退而不是不会辞退!年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对你好,也不过就是因为那恩情,但是有些事你别误会了——你对年华存着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好把这心思嚼碎了吞回肚子里,否则,你但凡敢做出一点儿出格的事,就永远都别想再踏进沈家大门!”
白君?的语气越说越平淡,却偏偏又让人无法忽视她的话,她边说边转身走向床边就查看苏沐晓的情况。
林婉瑜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手心。
“夫人,我想您一定是对我有一些误会……”
林婉瑜还意图解释,白君?冷清的笑了一声,没再理会她。
这么爱演,就由她演好了,反正,该说的她也都说了。
之后林婉瑜又说了些为自己辩白的话,白君?也没用心去听,毕竟那床上还躺着她心疼的儿媳妇。
沈问之离开没多久,许医生就来了。
“许医生,快来看看,晓晓都已经挂完点滴了,怎么还没醒?”白君?急忙上前招呼许医生。
许医生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额间跳了跳。
他在沈宅给沈少夫人挂完点滴前脚刚进家门,拖鞋才换了一只,后脚沈宅一个电话便又把他喊来了。
努力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抬脚,走向床边,查看了一番苏沐晓的情况后,这才又清了清嗓子:“夫人,少夫人已经没什么事了,现在已经出了汗,醒来烧就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