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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塞进腰带里,心里却想着不能再让这货光吃不干活了。
“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的本少,亲自邀请你,第五贺麟成为殿前司一员。”公玉少说的振振有词,又用极其严肃、认真以及诱惑的眼神紧紧盯着第五贺麟,就好像他必须要加入否则自己就死给他看一样。
“如果我不加入,你会当场嗝屁着凉么?”第五贺麟脱口而出,那一刻,公玉少真的很想知道他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第五贺麟被公玉少安排进了殿前司,认识了这么一大帮子兄弟,吃吃喝喝什么的不在话下了,自己的荷包算是暂且保住,而他也就有了多余的时间去调查那块红碎布。
东京城里的几条大街上都有他的身影出现过,要不就是在那种可以望见大街的酒楼上,要不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翻墙跃瓦地寻找那些挂在人家院子里的衣服是不是有这种材料,可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结果。
第五贺麟带着公玉少离开药庐之后过了没几日,一个患了急症的人上门求医。
此人一副贼眉鼠眼之相,即墨楼一见到他就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这并不妨碍他给任何人治病。
“坐。”
那人却犹豫着,面色难堪,即墨楼的眉头皱的愈发深了,但见他痛苦的表情,思虑片刻,心中已然有了药方,一边提笔,一边说道:“忌酒忌辛辣,饮茶,清淡饮食。”
那个人愣了愣,点点头,毕恭毕敬地接过即墨楼手上的药方,怯懦地说道:“多谢楼大夫。”
即墨楼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那个人塞好药方,越过即墨楼身边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香味传了过来,这不是……
“慢着!”就在那人一只脚迈出门槛的时候,即墨楼猛然唤道。
那人回头,恭敬地弯了一下腰,问道:“不知楼大夫还有何吩咐?”
“借问高名。”
“在下姓朱,单名一个勔字。”
即墨楼沉思了片刻,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那个人只觉这个楼大夫性情怪异,也没做多想,捧着药方离去。
而公玉少依旧在为那块红碎布烦恼,直到这一天,夜很深了,街上行走的人也不多,夜风轻轻吹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