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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是可怕的。
那天他好几天没展露笑颜,只要殷童因为难受而虚弱地躺在他怀里呻吟时,他便一言不发,周身低沉沉的让人窒息。
“殷童,你若再如此顽皮,为师该好好罚你?”
殷童吓坏了,小爪子扒拉他的衣裳,她害怕他把自己丢弃,被爹娘丢弃她不怕,因为她遇上了师傅,可是被师傅丢弃,她便不知能遇到谁了,而且她也不想离开他。
顾君酌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后来每当顾君酌对殷童生气时,殷童总是死皮赖脸地撒娇,这一招真的特别管用,他总是会舍不得对她再度严厉。
直到殷童完全康复,顾君酌才终于又肯笑着摸摸她的头。
当殷童再次忍不住冲出门去,打算去庭院玩时,顾君酌竟没阻止,她还想着是不是雪融了的缘故,哪知雪根本没化,但是外头多了一棵开得正艳的寒梅树。
殷童又惊又喜,高兴地嗷嗷叫,围着它跑来跑去,还用她不怎么锋利的爪子抓挠着,惊落了不少梅花,顾君酌笑着走过来,花瓣落在他身上。
他用手捏起一片,放到鼻间闻了闻。
那一瞬间,殷童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心动二字。
她觉得顾君酌怕真的是最俊的人了,这个动作让她彻底无法自拔。
只是那时候她还不懂这些,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好像跳到嗓子眼了一般。
她就那样呆呆傻傻看着顾君酌,他也看着她,“童儿很喜欢?”
殷童立马点头,他垂下眼眸,嘴角微微翘起,“那为师做得不亏。”
她才明白,原来他那几天总是不在,是为了把寒梅树移过来给自己看,自己不过轻轻一句话,他却如此放在心上。
难怪他回来后看到她生病如此恼怒,也是,本想着自己能立刻看到的,却一连耽搁了好几天,白费他的辛劳,不气才怪。
殷童当时天真地以为,那是师傅对徒儿普通的气恼,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