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自与同族之间交流都是用自己的本民族语言。
母亲和弟弟妹妹越哭越厉害,父亲呵斥她们不让她们继续跟着来,是祖母送我走到村口的。最后分手的时候,她在我手里塞了一个水煮鸡蛋。握在手心时,我还能细微感觉到有些许温度。我不知道这是她刚煮熟才留下的还是这就是她的体温。那丝温度,溶进我的掌心里直到如今。
在父亲的催促声中我走了几步又再次回头看她:太阳刚刚显露的晨辉照耀下她看上去是那么慈祥。伴着她的歌声我走了好远好远,直到她的歌声被我身边风吹过的树叶哗哗声替代后,我再回头看,她还站在那里注视着我......
走上三十里路就是老爷家。
老爷的家很大,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干净的院落边上除了我刚走进的大门外,都是精致的楼房,院子和楼道边都种满了各种鲜花,左边的水池里还能看见很大的鱼在里面游动,院子里开得很旺的月季花从顶上挂有几个精巧的鸟笼,里面的鸟儿时不时在啼叫。
看到它们,有一种同命相怜的哀伤涌上我的心头。我知道,我到这来可能就要像它们一样,被关起来不停干活儿,再也不能像在家里一样在山林里自由自在的歌唱了。
老爷的夫人穿着讲究,微胖的脸颊上涂着微红的胭脂,嘴角和额头有红色的花纹,想必那是她请人画上去的吧,但更显眼的是她的眉毛,像在家里玩闹时用锅底灰抹在脸上一样,那圆粗的眉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当时我差点就笑出来,我强忍住笑向他们行了礼后,夫人问道:
“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九岁了,单名叫娜,全名叫娜则往香,汉名叫吴华娜。”在一旁弯着腰的父亲急忙答道。
“嗯!是你亲生的吗?”夫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亲,眼神里透出一种怀疑。
父亲连忙回答,“是的是的!夫人,这丫头就是野了点,不过有的是力气干活儿!您多多开导!”夫人接着说,“那就好!看着身子挺结实,就是瘦了点!”
老爷拿出一张早已写好的契条叫我用手指沾上墨水按下手指,父亲看都不看就立刻抓住我的手沾上墨水就按了上去。
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