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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我和安仅仅,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怕她会有新的朋友,不记得我。
伏在门口的,是我的新爸爸,凌付凯。他看着我和妈妈一系列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微笑。
是不欢迎我吗?不过那又怎样?我才不担心。只要有妈妈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就好了,不是吗?
我不需要每天带着阿谀的笑容,给他任何的讨好。
不知道是否为必然,小阿姨温暖的笑容,构成一幅美丽的图像,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是在我准备张开双臂,去拥抱她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抱了一个空。
到底是怎么了呢?我的眼睛里布满哀伤。颓着头,翻出以前和小阿姨的合照,才记起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小阿姨了,我们分开了两个多月,我很想她。
门上是手环节骨有规律地轻敲,门外是那个,我的妈妈。她走进房间,微笑着把烤好的蛋挞放在茶几上,出去之前,她不忘提醒我,“小幼,该吃早餐了。”
看着那张和小阿姨形似的脸,我轻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妈妈。”
我收起藏在枕头底下的,那些和小阿姨的合照,咬着蛋挞,轻搅着牛奶。
这是我和妈妈住在一起的第八十九天,早上出现太阳,晚上出现月亮,这样的现象每天都重复着。没有小阿姨在身边,忽然觉得有点小小的不习惯。
我想去找她,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妈妈说。难道要说我舍不得小阿姨,想回去找她吗?不可以,妈妈会伤心的不是吗?她会觉得是她做得不好的原因。
客厅里是争吵不休的声音,带着疑惑,我迈开步伐走了出去,还没能跨出门槛,就意外地听见新爸爸凌付凯在说着什么“姜容夏”“手术”“自私”之类的话题,然后妈妈不再是和之前一样很温柔地笑,她不屑一顾地甩开头,面色铁青。
她说,“对啊,我就是自私怎么了?我绝对不会再让小幼去见姜容夏那个女人!别忘了,小幼现在是我的女儿!”
新爸爸凌付凯看着她的表情,很无力,却也并不示弱,他轻拉过妈妈的手臂,目光里满含哀伤,“你该知道这对小幼伤害有多大,况且,姜容夏是你的亲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