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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有个建文帝,也是越级上位,被他叔叔逼宫,最后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沈萱哈哈笑起来。
“干活了!”虞硚实在笑不出来,将身上那件抹胸裙往上拉了拉,站起身来。
沈萱也跟着起来,瞧瞧虞硚抱在怀里的酒,提醒道:“喝的时候悠着点,上回吐血吓死人了。一定要记住,先保住自己小命,才能保住你妈!”
虞硚明白沈萱是真担心自己,用手拉拉她头上兔子耳朵,故作轻松地道:“知道了,真不行的话,我卖一个肾,什么都解决了!”
“你疯啦!”沈萱差点蹦起来,“院学生会正帮你募捐,有什么难关,大家伙陪你一块闯过去!”
“说着玩儿的!”虞硚眼圈到底红了,还好有这么多同学朋友,就算杯水车薪,也给了她不少精神上的支持。
“袁师哥怎么办?”沈萱忽地拉住虞硚。
愣了片刻,虞硚垂下眼帘:“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别提这事了。”
好像一个晚上,虞硚的世界被打得粉碎。
今晚酒卖得还算不错,足以让虞硚忽略掉,几杯下肚之后,胃开始隐隐作痛。
这边虞硚用手顶着胃,刚从一个包间出来,有处得不错的侍应生凑近,笑着叫虞硚花名,“琪琪,305刚到几位,点你去送酒,那都是有钱的主,拿最贵的没错!”
“谢了,哥!”虞硚赶紧振作起来。
305包间,小心翼翼抱着一支木盒的虞硚走了进去。
“都看看,这儿的头牌酒妹到了,身段够味吧!”一个男人怪声怪调地来了句。
虞硚唇角勾着笑,半垂着眉眼,不想让人瞧见眸中那一抹厌恶。
在这儿打了大半年的工,虞硚也算见识过三教九流。好人不少,坏的更多。可来的都是客,要想挣钱,人家说什么难听的,都得当耳旁风。
“你这什么酒?”有人直接上手,将虞硚怀里的酒夺过去,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装盒。
虞硚张了张嘴,紧张地盯着被抢走的酒。
“明摆着是假的,”那人顺手将酒扔给旁边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瞧不起谁呢,今天是庆祝咱们老大劫后余生,没被女人坑死。几个意思,你这是坑人坑成习惯了?”
目光挪到那白衬衫脸上,虞硚冷不丁一个激灵。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