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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仙鹤烛台上的红烛微微颤抖:“为夫怎的不知,王上何时这般仁慈了?好,居然王上想听他说说,那为夫这就将他叫进来。”
片刻后,一身藏蓝色衣衫头戴白玉发簪的苏允容出现在琳琅面前。而他身后也跟着进来两名太监,分别站在外间屏障的左右两边。
“罪人,见过王上!”苏允容双膝跪地,以额触地对琳琅行礼。
看着眼前弱不经风的男子,琳琅很难将他与弑君联系到一起:“起来说话,听说,是你害的孤现在这般的?”对于这个孤,仿似就印在琳琅脑中一般,好像她本该就如此称呼自己。
站起身的苏允容垂眼,让人无法洞察他此刻的思绪:“是罪人的疏忽,还请王上降罪……”
降罪,降罪,若她当真降罪了,他定时死路一条。方才琳琅已经察觉到了她那个王夫对面前男子的敌意,可偏偏面前这个呆子还愿意降罪?
“啪~”琳琅重重的拍了一下床榻,震得手心一片发麻:“降罪?你可想好了,孤若当真降罪了,你的族人该当如何?或许你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你不能将族人的性命也一并交代了不是?所以,孤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
苏允容终于将一直低垂的脸抬起,眸中仿似有一种雾气一般,让人看不出思绪。
琳琅看着那与白若言有些相似的脸庞多少有些吃惊,还有,那左眼到嘴边的疤痕是什么状况,虽然疤痕被处理的只是浅浅的一道痕迹,可依旧在这张俊脸上留下了瑕疵。
见琳琅一直打量这自己面上的疤痕,苏允容轻笑:“王上那日在千潭湖畔所说的话不记得了吗?”
“孤不记得了!”琳琅的头有些微痛,她用手指轻轻按压:“不止那件事情不记得,所有的是事情,孤,都记不起了!”
苏允容有些错愕,但看琳琅眼眸中的神情,的确不似以往那般:“太医可有说为何?”
“孤还未有召唤太医前来,在你之前也只有王夫一人知晓。”琳琅摇头,耳畔的月牙耳坠轻扫脸庞。
苏允容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并且“扑通~”一声再次下跪:“罪人愿一人领罪,王上可否放了之遥!之遥她,她只是,只是……”
苏允容最后也没有只是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