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李明康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队人马,心中一阵酸楚,招呼着左邻右舍的乡亲们入席,寒暄几句,转身走进书房,唉,他的两个孩子啊,现在都离开家,让他心中万般不舍,书伟已走十多日却一封书信都没有回来,按理说今日是步瑶成亲,身为哥哥他应该会有书信捎来才是,为何不见只言片语?李明康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热闹了一天的李府终于安静下来,下人们打扫着庭院,但脸上仍挂着笑容,李明康一个人在门口走来走去,今日想到小儿书伟,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心中也万分着急。
“唉,你是哪里蹿出来的毛头小子?”就在李明康不注意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下人正推着一个年轻人往外赶,忙走上前去。
“怎么回事?”因天色已晚,借着月光,李明康还是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这位小哥,你是?”
“我,我要见李老爷,”年轻人明显已筋疲力尽,说话都没了力量,“快,见老爷,我要见李老爷。”
李明康忙走上前去帮着下人将其搀扶起来,“别着急,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老夫就是李府的主人,你有何事要……”
“老爷,”年轻人忽然哭起来,脸上的伤痛扯着整张脸上仅有的皮肤,甚是疼痛,但此刻已顾不了那么多,“老爷,阿海,我是阿海,少爷……”年轻人终于放声痛哭起来,“少爷没了,呜……”
听罢此言李明康惊呆了,为何刚离家数十日就出现了如此的变故,他不相信的拉着阿海,“说,说清楚,”看着阿海痛苦的样子,李明康已湿了双眼,“快,先扶他进去。”
进得屋去,借着灯光,李明康才看清阿海那张惨不忍睹的脸,“阿海你……你不要激动,慢慢说,你家少爷遭遇了什么不测?还是遭到了什么人的暗算?再不然你们途中遇了歹徒?”
“老爷,”阿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老爷,阿海对不住你,老爷,都是阿海不好,阿海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少爷,少爷是在客栈被烧死的……”
听完此话,李明康浑身像被人抽空了一样,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说什么?烧死?怎么会被烧死?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