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似笑非笑,“好。”
眸光灿烂,“很好!”
陡然提高八度,“朱槿陷害良女,押送官府!”
转身,指着抖如筛糠的花妈妈,“把这姑息纵容的老妇也抓起来!把这梨花楼给我封了!”
“嗣章……别……”
钟婉玉拽着琼宁王的衣袖,可怜兮兮,“烟花女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你不能把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毁了……”
琼宁王反问她,“是人吗?”
不是人了!
言外之意,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栽赃陷害之事的人,枉而为人!
禽`兽不如!
朱槿只觉自己肝肠寸断!
她知道,琼宁王自是最厌恶这等肮脏陷害!
他曾被亲生兄长送进军营,被人欺负。
经历过,自然了解其中龌龊!
更是嗤之以鼻!
可她没有做!
她什么也没有做!
他却还在冷笑,“太过卑鄙,杀千刀不足以平愤!”
声音冷冽,几乎咬牙切齿。
朱瑾攥紧白绫!
指甲生生要剥落。
如果不是她断定他用了百疾解。
救了她!
她定然立刻就自杀在他面前!
十多年……
十多年的相依为命,竟抵不过她人一句言语中伤,一席离间诋毁!
“殿下,朱瑾姑娘只是嘴硬!断然做不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只怕其中有误会……”
就连旁人都明白她的……
那绣龙青衫的俊俏男子,却仿若未闻。
一手抱起哭得几乎断了气的钟婉玉,大步离开!
她要转身,却已有侍卫押送着她,扭至官府!
县衙一看是王府送来的案犯,谋害的还是当今丞相独女,根本连审都不敢审,“这等贱人,自己被千人骑,居然还敢对钟姑娘下手!”
“来人,二十大板!押入大牢!”
不容她说一句话,衙役直接将她扛上了条凳,如裹粽子一般,缚在了木板之上!
噼里啪啦二十下板子,打得是又快又狠!
痛得她几乎要将后槽牙咬掉,却无济于事。只觉那脊柱如同被刀子一下一下砍着,随板子一下一下地落着,几乎要砸断!
之前也不知那钟婉玉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药!
她张大嘴巴,却连痛都发不出!
胸前的淤血一直憋着,脸朝下却吐不出来!
嘴角一抹笑,嗣章……
他不信她。
她用命换他一世安好。
他却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