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忽而睁开瞪着他。
“不作能死啊？”
“嗯？”
他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听懂。
她双手颤抖地捧起旁边的碎裂花盆重重地摔下去，一片粉碎，混着泥土，花瓣掩埋。
顾尘南感觉到了，她彻底生气了。
“你从来不做没有效率的事，所以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有那么多追随者，又何必来招惹我？”
“祖国那么多思念你的人，你还不快滚回去？”
她一连三问，再要开口之际，看到他的一张黑脸便觉得多说无益，于是别过脸去。
“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时间久一点又能怎么样？”
他早已做好准备，只要她肯原谅他，他会用一生来弥补以前的过错，用真心来陪伴她。
只是爱本来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有些事，过了时间，就变了味道。这些话，她曾经做梦都想听到，而今听起来都是耳朵的一场磨难。
“顾尘南，你时间多，但是不要在我这里作！”苏清欢抓起一把土，然后将它从指缝过滤，“再好的土，也禁不住折腾。”
她暗指他曾经对她的伤害，且她绝对不会原谅。
“我偏偏就喜欢你……”
“鬼话！”
未等他说完，她就堵住了他的嘴，那些关乎风月的话她不想听，全世界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就变得最难听。
“人生贵在折腾。”他也抓起一把土抛在空中，“我给它多大的高度，它就得多高。”
他的潜台词也很明确，无非是她怎么都不会掏出他的手掌心。
越是束缚，约容易反抗。
苏清欢对此嗤之以鼻。
她的手频频点向花花草草，“草木无情，不及你。”
“那我错了。”
顾尘南突来的认错轻飘飘的，想一团疾飞的彩带还没有丝毫停留的意图，却还是过了有心人的眼睛。
心里一阵闷，苏清欢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去。
“错了？”
她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胡乱地抓住了旁边的花架木框，他的心悬起来，又假装平静。
“我错在两年前疏忽，没有查清楚你的踪迹。”
原来并非真心认错，他连空欢喜都不会赠与。
苏清欢苦笑，“如果知道我没死，是不是还会再补一枪？”
她红了眼眶，转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他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