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相爷来了。”姑姑身边的小丫鬟提醒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位打扮朴素的女人轻轻开口,似是怕惊扰了佛祖。
姑姑已经三十有二了,却至今仍未成亲,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
说完,也从垫子上起来了。
凤一霖过来没看见姑姑,便知晓她定是在佛堂里。
“相爷来了,今日在奴婢院里用饭可好?”
姑姑开门出来,对坐在院中品茶的侄儿说到。
“姑姑,我不是说过了吗?在府中您叫我名字即可,无需这样。”凤一霖听到姑姑的称呼有些无奈道。
“有些事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但是规矩还是要守,省的被那边派来的人钻了空子。今日之事,相爷可听说了?”姑姑行了个礼简单解释道,却又怕他辩解,转移了话题。
“刚听陈浩说了。”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相爷可有何良策?”姑姑恭敬的站在那儿问道,俨然一副下人的样子。
“姑姑坐下说吧,外面我让陈浩守着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说着就站起身来,拉着姑姑坐下,接着边倒茶边说:“计策倒是有一个,只是需要人手,做起来也有点麻烦。”
姑姑没有接话,只是等着她说。
凤一霖喝了一口茶,“我们可以严刑拷打那个细作,问清楚他和那边接头的暗号和时间,然后,我们找一个和他声音,身形差不多的人,照着那个细作的言行举止学几天,我再做一张人皮面具,让他假扮那个细作。”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好一招移花接木,霖儿好计谋。”姑姑毫不掩饰的夸赞道。
“那接下来找人的事就劳烦姑姑了。”
看着凤一霖已经续了三杯茶,姑姑不禁问道:“霖儿今日不是去采草药去了吗,怎么渴成这副模样?”
“今日顺手救了一个人,水给她喝了,所以有点渴。”凤一霖淡淡地说了一句。
……
她怎么从不知道她家侄儿有行医施善的美德?不过也没有追问。
“咚咚咚”
“相爷,饭做好了,要现在给您拿进来吗?”门外陈浩的声音传来。
“拿进来吧。”凤一霖放下手中的茶杯回道。
陈浩吧饭菜摆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