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一紫,已如灼伤之状。
绝情然然道:“你乃是常人体质,自然不能承受这药浴之力。寒伤灼伤乃是常态。你只要在这手背紫处以热敷,手背红处以冷敷,不日可以痊愈。”
上护军道:“是,是!”便瞧着手背受伤之初,暗暗称奇。又围着那缸转了几圈,道:“黄师父果然不同凡响,若是常人受此,不出几日,便全身或肿或溃烂而亡吧?”
绝情然然道:“不错,常人在缸中一日,便能全身肌肤溃烂,若在这缸中两日,那便五脏六腑俱损,活不过三日。”
上护军嘿嘿一笑:“若是方才我直接跳入这缸中,只怕
此刻已经没命。若非绝情姑娘搭救,此刻我这手也是废了。”
黄自通道:“废不了,有绝情姑娘在此,你就算是死,她也能起死回生。”
绝情然然道:“我没有这样的本事,若能起死回生,这世上的人岂不是都长生不老,一个死人都没有了?”
上护军道:“正是,有生便有死,生生死死固由天定。”又道:“黄师父,在下正有一好消息相告,前日所铸之剑,已寻到上好精铁。已投入炉中,不日可成。”
黄自通道:“嘿嘿,甚好,那剑如若连成,便取名为通剑,嘿嘿。”
上护军嘿嘿一笑,便有点点头。那上护军便又在屋内转了数圈,自行斟起一杯茶,喝了数口,放下又端起自斟,心中似乎有极其筹措之事,但却难以开口。
绝情然然瞧他在屋内转来转去,甚是烦躁,乃道:“上护军,你这样转来转去作什么?”
上护军放下那茶杯,道:“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绝情然然道:“什么当不当讲,你便只讲来就好啦。”
上护军瞧了瞧黄自通,又瞧了瞧绝情然然,道:“二位来到中原,可是为探亲走友而去?是否有去处已定?”
绝情然然摇摇头,道:“我便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师父已去,我便是孤身一人。此番来中原,一是为黄自通治病寻一去处,二是暂且躲避那冬枯草。”
上护军道:“冬枯草是何人,你二人这般厉害,却要躲避她?”
绝情然然道:“她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现下黄自通也将好啦,她便不再是我二人对手。昔日黄自通身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