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的,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猜,反正你最后憋不住也会告诉我的。”
碧儿:“……”
云:“小姐,佩服!”
“给我滚!”碧儿双手紧握着,低着头身后冒出无名之火就快烧到云了。
“小姐,云告辞。”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凤舞嗤笑一声,“好啦,我猜猜,是关于羲和的?”
“不是。”您除了姑爷还能想到谁啊!
“谢新知?”
碧儿一惊,“小姐怎知?”
凤舞:“即是今早出去的自然与最近发生的事有关,而昨日又出了贡院有水之事,想必就是它了,能让你如此兴奋的,除了自己人就是敌人。自己人在贡院的就只有羲和和霄铁营的薛凯等人,显然霄铁营你意不在此,而曦和你刚才又否定,那就只剩下敌人了。你我树敌不多,之前哪些小打小闹概不计较,如此就谢新知三人以及付文忠,纪南脑子不行想必乡试都过不了,冯程为谢新知马首是瞻,存在感太低,付文忠也是一个纨绔公子,而且依他的张扬的个性,考中个举人定大张旗鼓让他那富甲一方的付钱老爹大肆操办一翻,但最近并没有什么消息因此不是他,显然只剩下一个谢新知了。”
碧儿:“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如此聪明了?”她永远记得上次她家小姐让她道明,自己为何确定谢新知三人知道玄铁剑的下落,她讲了一大推结果后来才得知她纯属想多了,她家小姐完全就是只是无心的一问,这些许就是对牛弹琴了。
凤舞抬头望了下碧儿道:“所谓近朱则赤,近墨则黑。”
她怎么觉的她家小姐看她的眼神意有所指呐?
“我听说昨日贡院号舍被烧毁,谢新知的考棚就在其中。”
“烧死了?”
您就不能念别人点好得?
碧儿摇头,那是什么?缓缓地向书桌旁走去,边走边道:“没有,不过听说伤的很严重。”
凤舞全身心都在谢新知被烧伤的事上,因此并未注意到碧儿此事已经拿起了她刚才珍藏起来的纸张。
“哈哈哈哈!”
凤舞转身见碧儿正指着她写的字道:“小姐,你这字怎么跟狗爬似的。”
“碧儿,你知道曾经有人死于话多吗?”
碧儿:“……小姐,我错了。”
“罚你抄《八阵总述》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