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误工作连累您的,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好意思,没办法帮您去买饭了,这钱还给您,我送完她们去医院后,会尽快的赶回来。”
“你!”伍组长气噎,半响,叹了口气,在我身旁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地上陷入昏迷的女孩,擦去了口鼻旁的血渍,“她也算是我们的客户,为客户服务,是我们应尽的义务,你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心头一暖,伍组长却已经起身,“警察来了。”
看见警察,地上的年轻男人转而向警察痛哭流涕,说是我和小高,联合起来打了他,他肋骨都已经被打骨折了,要求警察作证,让我们赔偿他的精神损失,及医疗费用等。
救护车此时也已经到了,警察让抱着小女孩的我,小高,及嚷嚷着要去医院做伤情鉴定的家暴男,一起与昏迷着的年轻妈妈,坐了上去。
在医院,头部受重创的年轻妈妈在急救室抢救,家暴男嚎痛的躺在病床上,叫全身都痛,要做全身检查。
警察则分别的向我,小高,及一旁的伍组长,还有几位,见警察到来后就愿意出面作证的围观者,做了笔录。并留下我们的联系方式,身份证号等,让我们暂时不要离开,等待调查清楚。
我歉意的冲伍组长笑笑,好像,下午二点前,我回不去工作了。
伍组长只是作为目击者,留下了联系方式就可以回去,临走前,他拍拍我的肩:“别担心工作上,有我在,没事。”
这让我对伍组长的印象有了改观,原来,他也并非无情自私之人。
随着警察的深入调查,监控取证,我和小高很快的就恢复了人身自由,我看了看,一眨不眨守在母亲旁的三岁小女孩,决定,先陪小女孩在病房,等待她母亲的苏醒。
听警察审问没什么伤的家暴男得知,女孩与他是高中同学,18岁女孩就怀了孕,无奈下辍学,在双方家长默许下,女孩住进男孩家,并生下女儿。
自生下女儿后,男孩家长对女孩的态度起了变化,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来,男孩因未考上大学,便进了父亲的建材店,平时帮点忙,赚点生活费,后女孩实在受不了男方家长的挑剔,与男孩商议后,双双离开家,来到了万象市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