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闷,约着几个同学去了传说中的秦淮坊,接待他的就是这位春芳。当时的何富贵含苞待放,嘴上胡言乱语,手上却笨手笨脚,到得见了春芳喷薄而出的两团大热气球,顿时吓得傻了!慌里慌张就要迈步出门。春芳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客户,兼着他细皮嫩’肉、白白净净,那肯放过!嘴里哄骗说喝几杯酒就让他走,暗里却下了迷’药。
何富贵一觉醒来,身上脱得赤条条的,处’男之身不复存在,心里的廉耻也丢掉不少。临走时,他顺手拿走了春芳香囊里的迷’药。出了秦淮坊,何富贵天性解放,也变得放’浪形骸、风流放’荡起来。
此时,一个姑娘急急忙忙迎出来,看见何富贵,顿时眉开眼笑,脸上擦得粉簌簌往下掉,笑道:“何公子,您可来了!您再不来,奴家都要投河寻短见了!”
何富贵被她挽着,一步步上得楼来,一面打情骂俏,一面四处观察。
春芳嘟着嘴说:“何公子,奴家记得您,你却把奴家忘了个干净!”何富贵眼睛四下望着,嘴里笑道:“哪儿能呢,这不过来看你来了!”
春芳冷笑道:“你以为你肚子里想啥,奴家不清楚?你都快一年没来了,这次来,肯定是也是来参加什么劳什子诗词大会的了!”
何富贵心中一动,故意道:“什么诗词大会?我是专门来看你的!”春芳依旧得理不饶人,边走边道:“那个小蹄子,人家宁王不要她了,架子支不起来了,偏偏死撑着,还搞什么诗词大会,摆明了就是挣那些冤大头的钱罢了。”
何富贵问道:“去这诗词大会也要花银子?”春芳停了脚步,哼道:“平常想着见一面都要花不少银子,这次说是露面出题,那可不得又要捞钱哩!”
何富贵心中盘算已定,笑道:“春芳姑娘,你大可放心,我来这秦淮坊几次,每次可都有你作陪,这次我也不去什么诗词大会,就是与你约会!”说得春芳开心不已,还没进屋,就在何富贵身上蹭来蹭去。
一名侍女进来布了酒菜,退了出去。春芳斟满酒,笑吟吟端给何富贵,何富贵故意道:“春芳,你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