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去讨论他的身份是真还是假,但是这件事已经在皇上心里埋下了种子,您觉得最快验证身份的方式是什么?就是那孩子的家人,别忘了他在北岸村还有爷爷奶奶呢……”
安隆王心中一惊,若不是梁洪筹提醒,他还真就忘记了这个细节,这两个人一定要处理掉,而且还要抢在秦明堂前头。
甩头看看身后的侍卫战狼,后者会意,点点头,撩衣而去……
这件事情解决了,可是主要问题还是一筹莫展,就算把靳轩的爷爷奶奶除掉,但毕竟靳轩还在,只要他在一天,就像安庆隆王身上扎下一根刺。
这时,他看到礼部掌持陈文厚一直不语,此人点子最多,今日却沉寂下来,眼光闪烁,安隆王感觉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陈大人,你为何一言不发?”
“哦!王爷,恕在下愚钝,还没想到更好的法子!”
“真的吗?”
“王爷,确实如此,最近卑职偶感风寒,脑袋也不灵光了,还请王爷准许卑职先行告退!”
安隆王深深看他一眼:“既然陈大人身体有恙,那就回府休息去罢!”
“多谢王爷,卑职告退……”
陈文厚走了,但讨论依然没有休止,文臣主谋,武将主杀。一时也没有个结论,安隆王顿感头疼,草草结束,独自静坐厅堂。
深吸口气,微闭双眼,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思索一遍,还是没个头绪,难道这个孩子真的是安庆王遗孤?
门外传来细疏的脚步声,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王府大管家福瑞。
福瑞小心的跟安隆王耳语几句,然后又规规矩矩的离开了。
安隆王不为所动,就像没听见一样,直到另一个脚步声的出现。
“王爷……!”
“陈大人,为何去而复返啊!”安隆王微睁开双眼,眼球异常明亮。
陈文厚干笑几声,没说话,二人心照不宣。
“你既然回来了,就说明已经想好对策?”
“呃……只是卑职的拙见而已,还要请王爷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