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里面,每次上楼的时候总能看见这窗户上挂着的一大片红黄粉绿各色内衣。兰兰住我五楼。
这大晚上的,就一破电视,还收不到几个台。开了电视,正躺床上瞎寻思,今天这一天是不是发生的事有点太多了?
正想着,外面有人敲门。
我问了句:“谁!”
“我啊…!”外面传来兰兰的声音。
过去开门,这姑娘估计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穿着睡衣就过来了。
“咋的?”我问。
“无聊。”她说。
“习惯就好。”说罢,打个哈欠,侧身让她进来。
我又不是傻逼。有妹子过来找我聊天,我有病才挡在门口不让人家进来。
进来坐,拿了杯子给她倒水。她说这刚来,一个人都不认识,晚上自己呆宿舍里,闷得慌。
我说是,刚来的时候我也这样,这么多天了,还没适应。
我就觉得,我们跟里面的囚犯似得,天天关在这里,只不过比起正常的狱警来说,里面的囚犯是有期徒刑,而这些狱警就要一辈子待着这里,是无期徒刑了。
新来的狱警或者实在不方便的都住宿舍,估计熬两年就能出去住了。
天南地北的聊着,这妹子别看呆萌,懂得只是倒是不少,尤其是书本上的医学知识,懂得比我多太多。她说她这还研究过心理学,不信还要给我催眠一下。
我说你算了吧,我又不是小白鼠。
俩人聊到快十点,她回去,阑珊轻步,一个背影显得这女孩好漂亮。临出门,回头一笑,好甜。
“走了哦…”她道。
“安了”我说。
这事过了两天,一个上午,有个狱警过来叫我,说我们指导员找我有事。一想就是我要调到监区去工作这事。
我这一路小跑爬楼去了指导员办公室,敲门进去。硕大的办公室里,就她一人。
我们指导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沈。便面上看,还是挺和蔼可亲的。听说老公是当地一个富商,有个女儿,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指导员好。”进门先打个招呼。
“小月啊,最近工作累不累啊?”她问道。
我说:“不累不累。这不又给调去一个搭档。”
她笑着点点头,说道:“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