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巫医看了一眼慕凌风，叹息着说道：“陛下，那狐妖已经是灰飞烟灭了。”
慕凌风怔怔的看着里面的一片灰烬，和用琉灵的魂魄炼成的药，颤抖着嘴唇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他近乎狼狈的逃离了炼丹房，脑海中、眼前全都是琉灵的影子。
琉灵，琉灵……
她怎么能死？她怎么可以死？
她……怎么会死呢？
慕凌风孤身一人喝了个大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琉灵死了他的心中会那么的难受，他不是不喜欢她吗？他不是讨厌她吗？一个狐妖，凭什么值得他这么挂心？
但是他还是想起自己做的梦来。
和他青梅竹马的那个女子……不是素锦，是琉灵。
而她的眉心，一朵血色梅花那样的妖艳。
“梅花胎记本来是我的！”
“是素锦偷走我的！”
琉灵那两句话还回荡在慕凌风的耳边，她说话时，语调那么的凄凉，那么的绝望。
可他根本就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梅花胎记在素锦的额间，那么他心中的那个人便是素锦。
这是多么可笑啊？
慕凌风一边喝着酒一边大笑，呛得直咳，有眼泪从眼中流淌下来，不知是呛的还是伤心的。
那一夜，慕凌风酩酊大醉。
朦胧中，慕凌风梦到了很多的事情。
他梦到自己是天帝之子，琉灵是天界的仙子，他们命中有情劫，所以轮回渡劫。
第一世，他梦到自己是一个穷酸书生，琉灵是高不可攀的大小姐，因世俗阻挠不能在一起，最后殉情。
第二世，慕凌风身患重病，虽然娶了琉灵，却也病重而亡，而琉灵饮了毒酒。
第三世，他是大将军，与她有婚约在身，可是在战场上她被敌国俘虏，死在了战场上。
第四世，他是她的侍卫，而她是公主，后来她被送去和亲……
第五世，他是王公贵族，可她却成了风尘女子。
第六世，他们终于门当户对，他是皇子她是公主，可他们的国家却是敌对的……
而后，便是如今的第七世。
这一次的梦境格外清晰，琉灵的脸，也分外的清晰。
原来……原来一直都是她吗？
素锦这个人，在他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为什么她的眉心会有梅花印记，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