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池实在是想不出来词语去形容,那日雪下得极大,明池只当她的声音如同雪花落地的声响。
那是天与地的碰触。
明池只是盯着她那含着哀伤的眸子,看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上自己的面颊,僵硬的扯出了一丝笑来:“是明池表弟吧?我是你表姐,宜文。”
明池只比宜文小一岁,准确的说,是小四个月。
他见宜文笑过许多次,可唯有那次她僵硬扯出的笑容真正记在了他的心里,那也是唯一一次,宜文抚摸他的脸。
因为宜文失去母亲,那日穿的自然是白色的衣服,明池从此只喜白衣。
“宜文,你是不是猜出了我对你的心思却一直不愿相信?”明池轻轻地抚摸着宜文的长发,说道,“表姐,宜文,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
宜文再次说道:“放开我,明池。”
明池的手轻轻地触碰上了宜文的脸:“宜文,我一直想这样碰你的脸。你可知,我每日都睡不安稳?”
宜文似是猜出他想要说些什么,声音也慌乱了一分:“明池,你不要说。”
明池的手在宜文的面上轻轻地滑走:“你怕我提他?宜文,既然你得不到他,找了那么多代替品放在你枕边,为何,我连当代替品的资格都没有?”
风吹得更大了了些,宜文无端的觉得眼睛发涩。
“宜文,表姐,我会把你伺候的更舒服。”说着,明池就要去解宜文的腰带,“就在这思陵湖畔,等到明日,我便要把这湖改作思明湖。”
宜文挣脱了一只手,就要去推明池。明池立即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说道:“宜文,为何你第一次见我时,说你是宜文,是我的表姐,见霍齐陵时,却说你叫风祁思,还允许他叫你阿思呢?”
终于听见那个名字了,宜文浑身似乎失去了力气,眼泪也刷刷的掉了下来。
明池突然松手,宜文瘫软在思陵湖畔的青青草地上。
“表姐,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流泪,只是因为他的名字。”明池俯下身来,捏住宜文的下巴,“那你要是见到了他呢?”
宜文捂着心口,脸色惨白。
明池接着笑道:“表姐,你也知道心痛的滋味?”
宜文用手支着地,静静地看着他:“明池,你玩够了?带我回去。”
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