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见长喉结,怎么声带都没变化啊,刚刚一听就知道是你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也急了一阵子,不过慢慢就习惯了。”
“你急什么?我觉得你现在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真的!”又乐插进来。
“去去去,一边儿去,你懂什么,男孩子都喜欢雄浑带男子气概的声音!”
“你怎么不一边儿去啊!辛与易刚刚都没认出你来!他看见的是我!”
“别臭美了,你从小学到现在连个儿都不长当然好认。”
……
三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把又乐长天中间的代依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只有在一个人的少年时代才会遇到那样简单纯粹、无所顾忌的友谊,分别再久也无需磨合,凑在一起连话题都不需要就能嗨起来。
因为有一种默契刻进了骨子里。
后来人心变得复杂,人与人之间很戒备,演的比做的还要投入。
于是,有些人,无需寒暄也能聊得火热,有些人,聊得再多都像是寒暄。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们。我还记得以前在明河小学的时候,健康课四个人一桌,就是子帆我们四个坐在一起。体育课立宇老师让我和子帆一起跳集体舞《小白船》,子帆还非要我跳女步……哎?子帆没和你们一起吗?”
“子帆应该是在七联,具体哪个班我们也不知道。”又乐偷偷看了长天一眼,只觉得他紧绷的侧颜让人看了无端觉得难受。
辛与易眉头忽然皱了起来:“长天,我听明河的老同学说过一些,我转学后你和子帆发生了好多事。难道那些都是真的吗?”
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不逼不迫,却听得又乐心紧了一下,下意识在桌子底下拉了辛与易一把。
辛与易不明就里,依然目光探寻的看着又乐和长天。
又乐刚想说话,长天却大咧咧的先开了口:“什么真的假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呗。”
说完长天就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辛与易明白了,也没再开口。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好像一些什么东西被那一小段时光偷走,却说不清。
挨着开关的人打开了电扇的开关。头顶上有风吹下来,翻着又乐课桌上的本子哗哗的响。好像把曾经的那些故事又一遍遍的翻开,扰得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