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蹊跷,屋里又没有别人,肖子夜话音落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显得无比诡异。
见没有回复,肖子夜叹了口气,无奈道:“差不多行了,你觉得你能吓得到我还是怎么?”
语毕,客厅依旧静悄悄。
呵呵。
肖子夜内心冷笑,不再说话,起身上楼,碰的把门关上。
没过两秒,门外遍响起敲门声和一个带着几分笑意的男声。
“别别别,诶,我错了,肖子夜开门,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肖子夜撇撇嘴,把门打开,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身材高挑,穿着件黑色兜帽衫,肩膀端正,浓眉,深眼窝,高鼻梁,很是英俊,只是皮肤有些苍白,正倚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房间里的肖子夜。
肖子夜抬眼也看着他。
“有事还不正经说事,给我这演聊斋?”
说完,打量了晟炎一番,坏笑道:“姿色到是有点,可我没听说过你们旱魃还玩狐狸那一套。”晟炎已经下了楼,听她这么说,叹了口气,故作遗憾道:“可惜不才是只旱魃,没有且学不会狐族的媚术。”
肖子夜也下了楼,懒的再和晟炎斗嘴,一屁股坐沙发上。
“赶紧说吧什么事?”
见点到了正事,晟炎也不再嬉皮笑脸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罗盘放在茶几上,那小罗盘上面隐隐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肖子夜看了,了然于心。
“这回还是道上的生意呢。”
“你那会刚睡,这就放了消息,我拿这罗盘出去接,本来想明天早上跟你说的,结果我一回来就看见你在沙发上坐着。”晟炎把罗盘收起来,看着肖子夜道。
“都一样,快说吧,什么活?”肖子夜不耐烦,催晟炎别废话赶紧切入正题。
“你呀你。”晟炎无奈的看着她,自己的生活一点心都不操,这人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鬼怪神佛。
“北城那里有个怪事,近一段时间总有年轻的女孩丧命,这些女孩无一不是被剥皮而死的,咱们道上的消息是北城有剥皮骨女。”
听了晟炎的话,肖子夜微微偏头,剥皮骨女这种鬼怪通常是女人生前的嫉妒与怨气,死后无法消散才化为厉鬼,只要没成气候,就没有多难对付。
这样想着,肖子夜问道:“那东西害了多少人?”
肖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