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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淡淡问道:“少姬,不在自己宫里呆着,跑到寡人这里作甚?”
少姬微微一僵,咽下心中的委屈和难堪,伏地轻道:“是母夫人让妾来伺候主公,母夫人很担心主公的身体,主公……主公瘦多了。”声音里已经带上微微的哽咽。
是真情还是假意?滕弘无意分辨,淡淡看着她,心底泛起丝丝冷笑:放走一个,又来一个,用来填补空缺么?
声音里已带上不自觉的冷漠:“抬起头来!”
少姬缓缓抬头,艳丽的容颜沐浴在朦胧的灯光下,长睫微动,颊生红晕,如烟中芍药,雾里牡丹,影影绰绰地诱惑着对方的目光。
一如当年的风姿。
却再无当年的感觉。
但那又如何,无论怎样的情意都一样付诸流水,恰如枝头绚烂的芳华,终被雨打风吹去,眼前的人如是,那个人也如是,何妨!
他并不缺少美色呢,讽刺地轻笑起来,眼底心中蔓延出无边空寂。
他抬起手:“过来!”
少姬起身,身姿袅娜,莲步轻移,展颜微笑,妖娆妩媚尽显无遗。
滕弘把她推到在床上。
浓郁的甜香气息袭来,安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到门边,视线落在俊朗男子的手上,再也挪不动了。
滕训慢条斯理地咬着手中的烤地瓜,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叠丹书,慢条斯理地扬了扬说道:“人已经买齐了,身契就在这儿,人在作坊里,要不要去看看?”。
地瓜的香味更浓了一些。
她的目光有点垂涎,有点不甘,有点心痛,滕训心情大好,愈发陶醉地享受完整块地瓜,拍了拍手,就要离去。
安琴叫住他:“听说你不爱吃甜食?”
滕训回头挑眉。
安琴严肃:“那你在我面前显摆什么?”
滕训抱臂轻嗤:“你这是要和我讨论地瓜的归属?敢情你还挺闲,倒把别人使得团团转,是谁显摆?”
安琴强调:“我是主人。”
滕训嗤笑更重,甩也不甩她,扭头就走。
安琴怒道:“站住!”
两人僵持,侍女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红艳艳地辣椒水进来,硬着头皮放到安琴面前,滕训眉头抖动:“怎么?想要上刑?”
安琴充耳不闻,卷起袖子,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