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和这个社会脱节了整整七年,接下来还是应该踏踏实实的找份工作,先融入到这个社会再说。
第二中心医院离荷花社区有着七八公里的路程,陆南风就这么一路小跑回到社区,气不喘,汗不流的,一看时间才九点多,估摸着小妹还在补觉,就沿着石板路闲逛起来。
社区还是原来的社区,只不过比七年前更加残破了,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这几年都搬了出去,如今住这里的都是这个城市最底层的阶级。路边的电线杆上贴着各种重金求子的小广告,石板路几十年未修,坑坑洼洼,污水横流。陆南风记得路口有一个游戏厅,以前放学后,他都会跑到游戏厅里看别人打游戏。
他快步走到记忆中的位置,以前的房子还在,不过已经变成了网虫网吧。推开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正对着大门的是个吧台,旁边是三排机器,液晶屏大沙发,键盘边上摆着几桶泡面,几个包夜的小青年七倒八歪,睡的跟死猪一样。
这么早就来上机?一个胖子从吧台后面站起,打了哈欠,红色的T恤上还有烟灰。
陆南风?胖子从吧台走出,试探地叫了声。
你是?陆南风打量了眼胖子。
胖子一拍自己的大腿,高兴地喊道:还真是你啊,我是张贺啊,咱们以前一个班的。
陆南风回忆着以前好像是有个叫张贺的同学,过了半天才一拍脑袋:你是张猴子,怎么长成这样了。
他当年瘦的跟猴子一样,才有了这么个绰号,不过眼下的他身高不过一米七,体重却足有两百多斤,变成了个十足的大胖子。
张胖子拿出一包硬中华,抽出一根递给陆南风,自己也点了一跟:南哥,以前的事咱们就别说了。你啥时候回来的?
陆南风吐了口眼圈:你小子混的还不错。
张胖子尴尬地挠了挠头,把手里的烟甩给了陆南风:什么混的不错,现在当个破网管,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南哥,要不我跟你混吧。以前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陆南风用手拨了下烟盒里的烟,发现里面有两三根是中华烟,剩下的全是四块钱一包的软白沙。
两人都是尴尬地相视一笑。
我现在无业游民一个,工作都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