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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都有能耐伤男人的心了,也算是感情路上的一大进步吧。
再来交代下这几年发生的其他事情:君美和张绍平结婚搬走后我一直住在那个冬冷夏热的窝窝里,后来金融危机房价小挫时,我在离君美家不远的地方按揭了一个二手小蜗居搬了过去。房子就在九号线边上,平时上下班坐地铁很方便。现在我也算有房一族了。
君美生了个女儿,小名乐乐,已满两岁,她把爸妈从老家接到上海来帮她带孩子。乐乐长得很可爱,白皮肤大眼睛塌鼻子,胖鼓鼓的脸蛋,活像只米菲兔。
君美当妈妈后长胖了很多,一米六的个头体重快到一百二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显老,满脸安逸平和的富态样,散发着伟大母爱的光辉。
我的小侄子今年五岁,名叫忻熙望,这个雷人的名字是我那没啥墨水的大哥忻立花了一百大洋找大仙算的。我严重怀疑那个大仙的职业道德和水准,但我哥坚信他儿子取了这个名字,不仅避凶趋吉,还文曲星高照,将来必定光耀门楣。
每次叫熙望的名字,我脑袋里都会浮现出一头哼哼唧唧的小肥猪,不过熙望虽然长得圆头园脑,个性却鬼灵精怪,是一头披着猪皮的小狼。
我妈这几年老多了,六十出头的人,一头黑发早就白了一半,在小区的理发店染黑了以后,没多久颜色变成浅棕,头顶一圈更是黑白交错,惨不忍睹。
我哥现在发福了,走在路上远远看上去像一块四四方方的麻将牌。他还没到三十五岁就这副德行,要不控制控制到四十五岁时岂不是出个门都要被门框夹住。
每次我从上海回家,都给家里人拖一大箱子的礼物。给熙望在久光底楼的超市买进口点心,在书城给他淘最好的漫画书,给我妈在六百买毛衣买羽绒服,给哥哥和嫂子在太平洋买新款的外套。给他们买东西时我是那么地快乐,因为我知道,在遥远的故乡有我爱和爱我的亲人,有他们在,哪怕独自呆在人潮汹涌的上海,我也不会孤单。
至于郎冬,四年多来我从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在我的世界里,这个人已经被点击删除了。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三十岁这一年我的感情生活会是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