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看来只好放手一搏了,总比自己在府里像没头苍蝇一样动手要好。
以前还未入宫修学时,她曾见过手铳这兵器,只是林会深知走私军火需要承担的风险,便不做这笔买卖。这新式武器从江南一带传入各国,价格昂贵,深受世家子弟的喜爱,大批购入。这交易极为隐秘,恐怕朝廷都不知道。易昀深手里有手铳并不奇怪,毕竟他是怪异行为的先锋鼻祖,但穆帝既然让她来探查宣王府,问题就在于易昀深有一把还是一批。
“王上,阁主说有一批威力更大的长枪,要不要购入?要不是王上发现得早,设了这么大的局,恐怕前几日那几个奸细还要在王府根深蒂固。”卫霖问。
“他就是想法设法要孤口袋里的银子。”易昀深无奈一笑,随即带着几分自喜道:“孤现在还不想给近身卫兵统一配火铳,毕竟孤的新护卫能一个打他们四个。”
这时,长歌奉水进来,卫霖忙止了声,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长歌行了一礼,“王上,已经查实四大护卫在府外的对接人,是否一律斩杀?”
她面色淡定,语气沉着,没有一丝疑虑。卫霖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看易昀深如何表态。
“杀。”
“是!”长歌接了指令,不多说一个字,不多留一分钟。
卫霖看着她的背影,“王上,属下觉得留着活口尚可以查出幕后主使,死了会死无对证。”
易昀深摇摇头,“不等我们出手,他们早已自戕。准她前去料理,不过是看出了她想表忠心的诚意,成全她。”
“可是王上,她武功高强藏匿于王府,万一也是那些人的接应……”卫霖还是对她很不放心。
易昀深从容一笑,“若真是这样,她行事做派皆类孤,真是块——宝。”
夜晚,易昀深命她值夜在阁内侍奉,她本以为护卫就是持剑侧立一旁,结果做的全是贴身侍女的事儿。
他兴致来了,就非要给她画像,愣是命她坐在那儿一个时辰不许动。
她实在浑身难受,就抱怨了句:“王上你画好没?”
易昀深“啧”了一声:“别皱眉,正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