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玩疯了,今日也该读书了。”
女孩笑道:“父亲不在,他书也读不老实,让他歇几日吧,连日来奔丧,他也乏的很。”
管家笑对:“您和国公爷都太纵着他了,都十岁了,还像个脱了笼的野马。”
女孩轻笑:“我也是个野马的。”
一名小厮匆匆跑入园内,在一名绿衣丫鬟耳畔低语几句。
女孩轻唤:“玉鸢,什么事。”
“小姐。”丫鬟到女孩耳边耳语几句,女孩招呼管家:“李叔,先叫乳母送公子回房。”女孩俯身揉了揉小男孩的头:“瀚儿,你先和乳母回房去。”
女孩信步走出走出花园,一路沿粉墙而行,走至垂花门,一名侍卫上前行礼到:“小姐,国公下朝了。”
少女点点头,似是察觉了什么,若在平日下朝元不必遣人回来的,可今日回来的人是父亲的贴身侍卫。距先皇殡天新皇登基已三月有余,这一天,难道真的来了吗。
“你先回去迎父亲,李叔,吩咐下去,今日父亲旧伤复发身子不适,不见外客,那些夫人女眷来治丧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一律说我没精神见。”
“小姐,您这是,可是出了什么事。”李管家感到一丝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李叔,这些日子我们小心些总归是没错。”女子摆弄了一下衣带,顿了顿,“如今的皇帝不比先帝,如今的苏家也不是以前的苏家了。”
“这几日关闭正门,自家人出去,一律走偏门,尽量从后门出去。您与几位管事,以及父亲近身的侍卫无事尽量不要出府。父亲这些年来也算对你们不薄了,你们大可置房置地,叫家眷去外面躲躲,你们最好也做好离开景都的准备。”
“小姐,情势已经这样危急了吗,苏家乃百年望族,战功赫赫,陛下离不了苏家的。”
“这话旁人也会说,到陛下耳中是个什么意思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苏家屹立朝堂百年之久,可自古花无红百日的。”女子眼角微微下垂,话语中似有无尽的落寞。
“李叔,先叫人闭锁府门,找个得力的,父亲一回来立即通知我。这些日子有客的先挡一挡对了,姑父和羽哥哥他们有消息吗。”
“小姐,前方在打着仗,陆家许久没消息了。姑太太去了,陆将